“羲和？”赵疑惑，“不是买过一次吗？十年前，我跟您的第一笔买卖。”

    “记不错。就是同一家，打不死的小，现在它比之前更值钱，成了一只会金的鹅，老板，你务必要帮我搞定，等事成之后……”

    “等事成之后，我不要钱，要份。”赵忽然狮大开。

    柳亚斌眯，雾气中的跛脚男人笑容可掬，却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这一刻，他突然理解了养虎为患的意思，过去的十年，赵确实掌握了他太多的秘密。

    狗不听话，只能换一条狗，但得等完这一票……

    柳亚斌笑着举杯：“没问题，老弟，咱俩之间，一切好商量。”

    手握全渠宣传矩阵，季辞不费灰之力，就让羲和这颗医疗新星在业名声大噪。

    几个月过去，它已成为「充满希望的蓝海」、「行业航行的方向」。

    就连久已不经营的柳石裕，都亲自过问，将「收购羲和」临时列了年度工作计划。然而会议开了七八回，季辞这个分并购的副总，却永远只谈困难、没有展。

    终于，在柳石裕当面斥责季辞尸位素餐之际，柳亚斌主动请缨了。

    信誓旦旦，只需半个月，他就能搞定这笔万众瞩目的易。

    这段时间想搞定羲和的远不止柳世一家，赵奇的策略是闭门谢客。

    不过每天关着不门，他觉得也不甚靠谱，想要捉到害虫，总得一条来留给害虫叮吧？

    季辞：“照先前的路，他们会先找你的弱。”

    赵奇：“哥没有弱。”

    怎么可能，每个人都有弱，程华自己是没有，不也让人翻了林建文有个私生女……当年姜明月母女的现，绝对不只是一个巧合。

    曾经给程音寄照片的那个人是谁，他一直存着这个疑问。

    季辞：“安静等待，总会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