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音抬看着季辞的睛。

    “你们什么时候能搬回家来住？”

    但一秒，她觉到他带着凉意的手指，过她腰间的肤，轻轻画了个圈。

    尹晓见贤伉俪携手归来，惊喜之溢于言表，但她并不敢过多表——最近程音特别傲，她认识程音这么久，从未见她如此幼稚过。

    “那要吗？”他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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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久没见到女儿了。”

    尹晓有一错觉，他们这个四之家，从两个妈妈两个女儿，变成了一个妈妈三个女儿。

    “老婆……”

    是年龄的减法运算，被偏的总是有恃无恐。

    季辞捉住她的手指：“那就不要原谅我。请惩罚我。惩罚一辈。”

    怎么说呢。

    她刹住脚，转过，用一手指戳住他的：“不许叫老婆。没说原谅你。”

    “呸，说无凭。”她不知怎么应对，只能不痛不地驳他一句。

    季辞第一天来她家早饭时，尹女士的珠一掉再掉。

    程音忽然脸红了。

    傍晚，雨天，伞，说以她的睛，是看不太清的。但他离得那么近，以至于沸的信号，不通过睛也可以传递。

    程音不轻不重踹了季辞一脚，趁他松开胳膊，转往小区门走。

    “我搬过来也行。”

    她十七岁时这样，二十七岁时还这样。只要她生活在他的底，一日三餐必然由他亲自接，比国家队营养师都严格，材搭必须有益于视力健康。

    麻话信手拈来，季三还是太全面了。

    真是蹬鼻上脸，只是允许他亲了几，竟然就想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与她和好如初。

    ……现在有据了。

    “对啊。”程音答得理所当然。

    程音：……

    他撑着伞大步跟在她后，继续得寸尺。

    跟她家芷差不多，有人愿意哄着，当宝贝捧着，撒几天怎么了！

    他缭的呼、急促的心、每一寸与她密贴合的肤……

    到了她也没能甩开这个糖，由他陪着一直送回了家。

    程音真没想到，她居然还有嫌弃季辞聒噪的这一天。

    何况……这孩孤苦伶仃这么多年，总算有人可以对着撒，谁又能忍心阻止她使呢？

    大女儿最近有一个非常殷勤的追求者。

    “他……以前也这样？”

    程音怀疑他意有所指，又觉得自己小人之心，季辞哪是这低级趣味之人，只能认为是疑车无据。

    都全心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