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甚是想念。”

    也好。

    “嘛这么看我。”她若无其事转开脸，去玩桌上的蜡烛。

    她是万万不能失去他的，无法停止，虽然一不小心就会比死还要疼痛。

    “我有一些问题要问。”她说。

    “需要跪着回答吗？”他笑。

    饭后节目是看天电影，也有人选择继续烧烤，或是聚众打牌。

    能获得老婆的白，季辞也觉得是恩赐，他偷袭了一个吻，将她从座椅中抱起来，与她一同合衣倒在床上。

    对方哈哈大笑：“四川特产，闻名全国，耙耙柑和耙耳朵。”

    “让你担心了，对不起。”他说。

    要是她愿意, 恐怕连筷都不用亲自动, 自然有人剥壳剔骨, 将她吃的东西放她的碗里。

    桌上着两只香薰蜡烛，是帐篷里的唯一照明。于是程音只能看见季辞的脸，除此之外一片无垠的黑暗，他们仿佛坐于旷野之上。

    “没办法，”季辞摇，“我家这位，从小就是这么惯着大的，凶得很。”

    这一顿饭，程音吃得很有派。

    程音忍不住白他一，自从发现自己被判死缓，季辞可是可见地烦人了起来。

    程音看着帐篷的小窗，篝火在远动，男人的心脏在后动，她需要这样的安全。

    这似乎是他醒来之后，他们第一次真正地坦诚相对。

    “那抱着回答好不好？”

    帐篷是他亲手扎的，隐在营地一角，专业选手手，自然宽敞舒适，里面竟有桌椅和床。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柳世有问题的？”

    其实是因为他的神过于缠绵，她有招架不住。

    小时候凶的是谁啊，真能颠倒黑白！

    有人实在闻不去这恩的酸臭味，问季辞是不是四川人。

    程音一样都没参与，不是她不肯合群，某只野狼不给机会，直接将她叼回了自己的帐篷。

    季辞拉起她的一只手，轻轻她的指尖，这个动作并不带有任何意味，却让她耳隐隐发。

    程音用目光描绘他的脸，「担心」两个字怎么足以形容，那是午夜梦回无数次惊醒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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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音震惊。

    说完季辞还特意看了刘雅恒一——见对方笑容淡淡了然，神微带落寞，嗯，，就是这个正娘娘！

    是的，好久不见。

    秋之后，山里的夜比想象中寒凉，季辞用垫和毯将程音围住，确保她坐得足够舒服，才盘坐在她面前，与她四目相对。

    “怎么猜到的，我好像没有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