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可是我已经收拾了。”

    “七岁了能憋住一周不，真厉害。”

    “你天天床，我也没见你害臊。”

    靳寒调整镜，刚把嘴移画面。

    这小炮仗是全自动的，不都炸。

    靳寒：“……”

    他趴在地毯上，怀里抱个抱枕，两只脚翘着悠闲地晃，脖上贴着块纱布还笑得喜气洋洋的。

    “没啥没啥，过来上药吧。”

    对着屏幕上哥哥的嘴亲了五六七八。

    他说又说不过，捂又捂不到，把自己气得直打嗝，又让哥哥借着消嗝的名了好几勺汤。

    爷爷到现在都想问问裴溪洄：他那天晚上到底床没有？

    “消停，一会儿手机了。”

    他一边报备还不太好意思：“我都多大了，哥还检查这个……”

    靳寒那边雨已经停了，炉里动着温的炉火，咿咿呀呀响的老唱片洒复古悠扬的曲调，他坐在炉前的沙发上，等云飘过他的窗。

    靳寒瞧他这倒霉样儿声音不由放些：“饭吃了多少？”

    裴溪洄：“叭叭叭叭叭！”

    “哪有天天！已经一周没了！”

    -

    那又咋了？一会儿我还发大呢！

    “拍给我看。”

    裴溪洄脸爆红，像颗小炮弹似的蹿起来去捂哥哥的嘴，但手太短，没有捂到，又被哥哥一只大手住脑袋，所以只能摇晃着两只胖手抗议：“你咋啥都往外说啊！真不害臊！”

    靳寒：辛苦，我派人送您回去。

    爷爷给他上完药，偷拍了一张他脖颈纱布一角的照片发给靳寒，说完事了，伤得不重。

    可不敢问了。

    裴溪洄从洗手间甩着来，就看到爷爷一脸求知若渴地盯着自己，一段丢脸的回忆涌上心，他莫名有不好的预：“臭老看我啥！”

    靳寒接通，手机拿得很近，只肩颈和，陷在昏黄的光里。

不清地说：“真的不喝了哥哥，再喝我晚上会床……”

    “全吃光了！”语气非常骄傲。

    靳寒：“你不喝的时候少了？”

    “啊哥你真是……我不要和你说话了！”

    裴溪洄把爷爷送茶社，回来洗个脸，抓个发，对着镜一顿臭，把自己倒腾得十分帅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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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溪洄的视频邀请嘟嘟响起。

    爷爷吓得连声咳嗽起来。

    “嘿嘿。”

    “三个菜全吃完了，饭也吃完了，就汤剩了一半。”

    “镜往上一嘛哥哥，看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