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靳寒拍拍他的脸，“睛都不聚焦了，变小傻了？”

    小狗眨着漉漉的睛，嘴亮亮，呆呆的样显得格外乖驯。

    三四秒后他的睛才重新对上焦，视线一爬回哥哥脸上，嘴一扁哑声哀求：“亲慢一好不好啊，哥……缓一缓，我想先看看家里，求你了……”

    这泪吧嗒的可怜样儿，不知的还以为靳寒在用呢，可他虚的两只手恢复力气后还不是第一时间圈到哥哥背上，生怕他哥不给他了。

    靳寒揩去他尾的泪，拿条链给他上。

    借着微弱的灯光，裴溪洄看到自己脖上一圈胖乎乎的金瓜。

    是他之前偷拿了十九颗金瓜去打的项链，后来被哥哥要了回去。

    “我还以为这个被拆掉了……”

    他珍惜地摸着链，睛里碎光浮动。

    “哭成那样就和我要十九颗瓜，我得多狠心才会给你拆了。”

    “可我那天对哥说了很多过分的话……”他到现在想起来都后悔。

    靳寒抬手在他嘴上了个小掌，“消停了？”

    这过家家似的力，裴溪洄没绷住笑声：“消停了。”

    “能亲了吗？”

    “您请便。”

    靳寒把他抱起来，边亲边往里走。

    裴溪洄仰着脑袋，小小吞咽着，在他背上的指尖时而痉挛，时而虚。

    卧室的温度在升，窗外一阵阵鼓声遮盖住他们急促的心。

    裴溪洄忽然响起什么：“daddy，换我亲亲你……”

    他圈住靳寒的脖颈，温的就像两片羽，从靳寒的额缓缓落，再是睛、鼻尖……

    他不会哥哥那样激烈的亲法，在一起五年了还是只会小动和主人贴贴的招数。

    靳寒却很受用，心脏像是被包裹在一片羽里，珍惜地捧着。

    “又卖乖什么？”他抱着弟弟打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