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这样对他……

。”他贴着弟弟的脸颊，将他更用力地嵌怀里，“我没事，大也没事，它没有死，豹去救它时发现那只是一只和它很像的玩偶。”

    靳寒闭上睛，低，几秒后，他朝门外喊了一声：“徐呈，来。”

    求求了不要这样对他，来杀我吧不要欺负我哥……

    “那大在哪呢？我想看看它。”

    裴溪洄从他怀里挣脱来，疯了似的冲到茶几边，“砰！”地摔碎茶杯，拿碎片往自己上割。

    “小洄不要！”

    “可是我看到了……”裴溪洄薄薄的里泡着两颗红的泪珠，一字一句说，“我亲看见的，你眉骨上有那条小疤，那不是梦，你在骗我。”

    “你想起来了？”

    呼一窒，靳寒愣在原地。

    “当然是真的。”靳寒笑着吻去他的泪，“哥哥不会骗你的。”

    裴听寺比徐呈先冲来，后面还跟着满脸焦急的夏三儿和陈佳慧，七嘴八地问他怎么样了。

    英俊的脸上挂着一副天塌地陷的表。

    裴溪洄从他怀里抬起脸来：“……真的吗？”

    我害死了我哥。

    “还没有找到，已经派人去找——”

    “小洄，死的不是我，是靳炎，听懂了吗？”

    夏三儿和陈佳慧羞愧低。

    他睛被挖了，被了，全上一块好都没有了，只剩一副骨躺在我怀里。

    徐呈避开他的视线，从药箱里拿一瓶药，对靳寒说：“裴先生的神已经错了，再这样去很危险，不能再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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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溪洄说：“想起了很多画面……”

    靳寒把他从怀里挖来，两只大手一左一右掰着他的脸，他冷静来，正视自己。

    话音刚落，卧室门就从外面被撞开。

    “放开我！放开我……”裴溪洄胡挣扎着，一哽一哽地哭诉，“我哥死了，我也不要活了，我要去找他，我哥在等我呢我要去找他！”

    靳寒吓得心脏停，最快速度冲过去抢过他手里的瓷片，把他怀里。

    “你骗我！”裴溪洄忽然咆哮起来，神恍惚地看着靳寒：“你就是在骗我！大死了！我亲看到的！你也死了！是我害死的……你们都是我害死的……”

    裴溪洄傻呆呆地望着他们：“所以你们全都知，只有我被蒙在鼓里……”

    我害死了靳寒。

    可那是我哥啊……

    “你去哪找？那本就不是我！”

    老裴言又止。

    他念这几个字的声音轻得都要听见了，透着一垂死挣扎的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