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一个尝尝呗，反正你家也不差这一两文钱。”

    “我要十二个。”

    “可能是今天早上刚来的吧。”

    来买烧饼的其中一位年轻女看到他上扎着已婚夫郎才会扎的发髻，猜到旁边烧饼的应该就是这位小哥儿的郎君，“这位夫郎，怎么称呼？”

    “我姓张名冬，夫家姓万，们可以叫我冬哥儿。”张冬冲她们善意地笑笑，一边和她们说话，一边往油纸袋里夹烧饼。

    “给我拿八个烧饼。”

    六人来到烧饼摊前，开询问起烧饼的价格，以及烧饼是咸还是甜的，在得到回答以后便七嘴八地说着她们各自要的烧饼数量。

    张冬听她们说话的声音，她们是去集市上买早饭的，张冬没有摆过摊，不知冒然吆喝会不会惹得她们厌烦，于是便一边把万安新好的烧饼放炉里，一边注意着后巷里的动静。

拿烧饼都不需要弯腰。炉是一块铁板，可以放烤好或者没有烤的烧饼；铁板前方是万安自己的可以放东西的两层大木架，上面放着一碗芝麻、一碗清、一个木夹、一捆油纸、两个木托盘和一把刷；炉方，铁匠照万安的要求了四个屉式的烤架；炉的最方是通风，可以从这里往炉放木炭或者取木炭。

    “不知味怎么样？”

    万安和张冬两人合默契正忙着烧饼，夹烧饼，从他们后的巷传来说话的声音，张冬扭看了一巷，看到六位女手里拎着篮正有说有笑地往巷走。

    “我也去。”

    “哎呦，这巷什么时候有一个烧饼摊了？昨天这儿还没有摊呢。”

    张冬仔细将她们要的数目记，拿起夹和油纸给她们挨个装烧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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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万安起初烧饼的动作有些生疏，后来的烧饼多了，动作也就熟练起来了。万安从面盆里揪起一块面团，又从放油酥的木盆里揪一小块油酥在面团里，将面团团圆后放在撒了面粉的案板上再卷成小条并将两端折叠小条的方形成一小团，再用擀面杖将面团擀成比手掌大一些的条放在铁板上。

    这个时候，张冬就会拿过木架上的刷，将刷沾上清刷在条表面再撒上芝麻，最后把刷好芝麻的烧饼放在炉里的铁架上烤，之后再及时将烧饼翻面，不到半盏茶的时间，烧饼便可以用木夹夹来放在木托盘里。

    “我也去买一个尝尝。”

    “小哥儿，麻烦给我装十个烧饼。”

    张冬听到她们要来买烧饼的声音，站在炉前张地等着她们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