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打架的混混自然能分辨，这伤疤应该是被活生生刮来一大片造成的，像一条残忍的腰带，环住青年，却又更添几分野的艳丽。

    混混没有忍住，手指捻住一小撮栗卷发，哑着声音：“跟了我，我给你买舒服的衣服，你别用那些笔盘发了，我让我大哥从国外给你带发绳。”

    语罢，沈小凤正在作画的笔停住了，他放画笔，藕臂绕到后，解开了腰上的围裙带。

    邀请的意味，不言而喻。

    混混的理智一被斩断了，突然掐住沈小凤的肩膀，制地让他转过，随后将瘦弱的青年抱在怀里。

    沈小凤面无表，棉人一样地任他摆布，过了几秒后，他伸手，了缠着发的笔刀。

    蓬松的栗卷发落，盖住肩和锁骨，混混拥着沈小凤，贪婪地嗅着他发上的香味。

    “用的什么洗发，这么香？”混混很是激动，“为了见我，专门洗了澡么？”

    “不是。”沈小凤语气淡淡的，用手臂环住混混的脖，然而双手却握了笔刀，对准咽的位置，“因为刚杀过人，去去血腥味。”

    “可惜今晚要再洗一次，毕竟还得多杀一个你。”

    话音未落，混混便闷哼一声，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就被杀人经验已经丰富过不少的沈小凤割断了动脉。

    “呼，呼，呼——”沈小凤的力气大得吓人，他慢慢托着混混，将其缓缓放在地板上，用沾满血的手摸了摸那张即便快死了都还俊俏的脸，“好孩，放松。”

    “作为保密的奖励，死前就再让你看一我有多漂亮。”

    随即，黑暗再次降临。

    “——咔！”林北恩意犹未尽，连连鼓掌，“这条过了！”

    片场上也一片呼声。

    “结束了，江老师。”一个助理上前，把满脖血、面容呆滞的江焕诚扶起来，递上一杯冰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