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到梦境，傅栖眠的心脏却不自觉地剧烈动起来，这觉很不寻常。

    因此，他意识地开问：“所以，究竟是什么样的梦，竟然会让我们傅氏的大总裁这么害怕？”

    这其实是随问的，他只是想让傅桓烨转移注意力，可傅桓烨接来说的话，却让他浑止不住地颤抖。

    “……我梦见，就在今年冬天的时候，你……你从傅氏的大楼上，坠楼自杀。”

    “对不起，我原本是从来不相信梦境的，可是这个梦实在是太真实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你从楼上坠的场面一遍一遍不停地在我的梦境里上演。”

    “我没有一次不想要救你，可是我什么都了，那些想要利用你、想要伤害你的人，我都想方设法地在阻碍他们，我都宁愿去死了，我什么都愿意给你，可最后，你还是从傅氏的大楼了去——我抓不住你。”

    “我不明白我究竟是哪一步错了，是我以前过太多不能够弥补的错事，所以要故意毁掉你，毁掉傅家，来惩罚我吗？就算我死了，也没有用吗？”

    “这不是一个梦，是很多个梦，有一段时间，我|日日夜夜地梦见，我甚至觉得，这样的事，是不是真的发生过了。”

    傅氏的掌权人少有地絮絮叨叨自顾自地说了这些话，脑袋埋在傅栖眠的颈窝中，闻着青年发丝间的香气，呼渐渐急促了起来。

    “……还有很多，很多事，多到三言两语都没有办法说清楚——”他再次了一气，哂笑，“如果小宝想笑的话，那就笑吧，毕竟这个世界上像我一样会被几个梦就吓倒的傻瓜，也没有几个。”

    “可是冬天已经到了，小宝，我无法看着你像梦里一样离我远去，所以，你要笑就笑吧。”

    然而，傅栖眠没有笑，只是不停地顺着他后脑勺的发，一又一。

    青年安安静静地听他把话说完，最终，像是定了决心，偏过，吻了吻他鬓角的发丝。

    “不会笑你的。”

    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