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上的龙再次打开，新的将已经凉掉的洗澡替换殆尽，汽更加郁蒸腾，重新拆封的浴球慢慢地在中翻着，散发香油的芬芳。

    “有些事说来很迟，但是不说又稍显遗憾。”话说到一般，傅栖眠便听见自己抱着的人呼开始渐渐加重，便知自己说对了，于是鼻尖一酸，红着眶，抬看向天板。

    “我你，这是在我的梦里，你亲手写的，用的是你屉里，我在你二十岁生日时候送你的钢笔。”

    “——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你并没有错，错的，只是你的梦。”

    浴室里，汽氤氲，浴缸里波晃动，傅栖眠缓缓抬起傅桓烨的脑袋，向后退，手上发力，将人拉了浴缸里。

的耳朵贴着。

    “再不快洗的话，泡沫就要消散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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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我过太多次，不可能会忘记。”

    就那样抱着傅桓烨，傅栖眠轻轻地晃动了两，又拍了拍傅桓烨的后背，就像是在安一个受伤的孩：“不知在你的梦里，有没有现过这两句话。”

    这是在剧中，傅桓烨遗书的最后两句话。

    “——记得。”

    “如果没有，或者不记得，也没有关系，毕竟很少有人能够清清楚楚记得一个梦境的容……”

    这是遗书中的另外一段话，傅桓烨只字不差地复述了来。

    “嗯哼。”傅栖眠轻轻应和着，“那大概我们都是一样的。”

    中肌肤贴，青年躲在男人的怀里，有一没一地用双|撩动着面。

    这两句话是的烙印，也是剧中傅桓烨对傅栖眠的诅咒，伴随着傅栖眠走过的觉醒以来的每一步路，到死都不会消弭——就像即便是死亡，也不能将傅桓烨从他的生命当中离一样。

    傅桓烨的也开始颤抖，搂着傅栖眠腰的手了又，了又放松。

    “——我你。”

    即便这一世再度死亡，变成灰烬，傅栖眠也不会忘记。

    说完，他顿了顿，思考着该用什么样的方式来让傅桓烨听懂自己的意思：“抱歉，或者，我换个说法。”

    他不要遗憾，也不要说来很迟，他要听傅桓烨说我你，说一辈给他听。

    “我记得——‘很可惜，生命不愿意让我们就这样安稳度日，可是我定了要将你从渊中带来的决心，如果我的消失能够让你在这场闹剧中获得片刻的息，那么我也甘之如饴’。”

    说这句话的时候，傅栖眠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竟然也哭了，只不过他的发和脸上都有，一时间没有察觉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