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天雪很惊讶：“我没被兔咬过，你被咬过是吗？那你也太不小心了。”

    白天喆手里还剩半个橘，边吃边对ppt指指：“我说你俩，真有必要这么赶尽杀绝吗？那仨瓜俩枣的，非跟小孩计较，兔急了还咬人呢。”

    赵助理合上自己的会议记录，推着斯昭去。她替人尴尬，替人难过，告诉他连天雪的办公室里有白天喆带的新品甜，可以拆了吃。

    赵助理本来想再剥个橘，可是果盘让斯昭端走了，只好作罢。她觉得连天雪有病，闷不吭声让把公司果盘换成斯昭不吃的，这会儿又让人端走去吃。还什么“赔辆车钱就垮了的生意”，嫌人家钱少，结果自己把果盘车厘换橘，节约起经费了。

    许闻山说：“他不是不舍得那个弟弟吗？”

    白天喆说：“真斩草除，你怎么不找个杀手把他们全掉算了。”

    “从知识产权纠纷这块儿手，他那个小公司其实很好整，告侵权一告一个准儿。”许闻山最擅抓小漏，“他们资金不多，赔个几百万，其实就垮掉了。”

    连天雪看她一：“赵礼你冲谁翻白呢。”

    赵助理说：“连总，我隐形镜片了，活动一呢。”

    上次吃饭他没来，正忙着给一个跨国贸易案收尾，不过连天雪和白天喆的会议记录是都收到了，这回来带了新的ppt，冲着顾新晔斯和那家小公司来。

    斯昭则给赵助理一张小猫神传单，讲述了他的脚本创意。

    “……”白天喆被他的表贱到了。

    赵助理把百叶窗拉上，回到座位，笔记本投屏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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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急着开会。”他昙一现的顺着斯昭了一晚上，隔天就又主修无了。也不能说完全无，真让斯昭全程旁听了才坏。他已经决心让斯昭最后一个知，至少过好生日周，他要的事只能说是没那么善良。

    连天雪喝茶，对ppt上写的数字不屑一顾：“赔辆车钱就垮了的生意，他俩趁早也别了。”

    最力的要数许闻山的律师会所，收集九洲的合同纠纷和各漏，忙了大半年。现在拉着供应商和客陆续发起诉讼，过不了多久，斯家怕是比临城先雪，法院传票跟雪似的能堆个雪人来。

    连天雪抱着胳膊：“你们说的，好像我多小心似的，哪有不斩草除的理。”

    连天雪眯起睛，他今天的是金属半框，看起来很理：“你以为我不敢吗？”

    许闻山也觉得没必要：“我们律所现在都忙得脚不沾地了，这个ppt就是给你个思路，你要是非想他们，换家小律所其实就可以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