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斯昭绝对不会舍得把他送的车卖掉，到时候养车钱都掏不起，跑过来再哭哭啼啼，他也不想给斯昭刷卡了，所以大概准备放斯和跟姓顾的那个小公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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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久吗？”斯昭问他，“你要给我打钱吗？”

    斯和到时候能给他发多少生活费？一个创业公司而已。

    斯昭查了一：“三万啊。”

    他是看来了，斯和要和顾新晔结婚，就是不在乎九洲能源咋样，斯和是只打算断尾的虎，斯家怎么也是瘦死的骆驼比大，他竟然宁愿赔了整个斯家去换他的小家，那个赔几百万就会完的小公司。什么恋脑。

    连天雪吃了橘，划拉着屏幕看他画的东西：“你这个ip对标谁啊，顾白凯吗？用分析没，打算怎么营销？”

    连天雪想，斯昭自己心里真是一没数，斯诚桦一个月给他发六千块，他四千五跑去租房，其他钱刷的都是自己的卡。斯昭这三年，名副其实，实实在在是让连天雪养大的。

    斯昭把ipad拿给他看，除了作业，还有今天崭新的设定创作：“看，小猫神。”他仔细给天雪哥介绍了一这个设定的起源、背景、超能力，并传达了蔡琛和他说过的，“你知吗，如果信的人很多，就真的会形成神灵。”

    “画什么呢？”连天雪还是关心了一斯昭的学业。

    “你自己卡里有多少钱？”连天雪问。

    等挂了电话，连天雪准备歇会儿，玩个十分钟的消消乐，斯昭给他递了个剥好的橘。他一摸，橘都晾了，果然斯昭就是不吃橘但喜剥，把橘剥得像苹果一圈一圈的。一团橘也能玩十分钟，好像那个多动症儿童。

    斯昭听不懂，什么要不要的，他说：“我又不是自己活不了，需要他嘛？”

    斯昭很惊讶：“你怎么什么都知？”

    连天雪说：“想得。”

真会挑人问，什么都敢问！但连天雪今天的活儿忙差不多了，很有耐心，于是告诉他：“不会，你哥手里有他把柄，不然忍了这么久不会现在才翻脸，应该是你继母挪用公款之类的财务违规问题。”

    账目不清、逃税、贪腐、洗钱，拉来的单给税务门可以喜提额罚款了，估计是让斯和拿着账本了。连天雪查了三年了，九洲什么样怕是比斯诚桦都清楚。

    斯昭在连天雪的办公室里又多呆了一个小时，连天雪一直接打电话，他就真的画了作业。

    连天雪冷哼一声，问他：“斯和就那么喜那个穷小？他连你都不打算要了。”

    “你能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