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次虽然好受些，但比上次时间更，更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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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斯昭敢怒不敢言。

    “怎么了？是你求我，规矩当然我定。”连天雪问他，“你还有别人可求吗？”说完他拉开车门，换到了前面的主驾。“吃晚饭没有？”

    天雪哥说斯和的脸好看。

    连天雪请他吃了火锅，吃完又亲。斯昭忍辱负重，嘴都了，天雪哥还是没说帮不帮他。

    连天雪又过了五关连连看，撇过看斯昭：“想好没……”他话没说完，斯昭凑过来，亲了一他的左脸。

    斯昭大叫：“你不能白，白……”不能白亲吧！后半句他说不来，脸憋得通红。“你不能尔反尔，我都这样了……”他满腹委屈，简直又要哭了。

    我有什么价值？斯昭陷沉思，他想起李觅给他的 swot 分析。李觅说一他够好看，二他和天雪哥有历史联结，三天雪哥给他了很多钱。

    什么东西。连天雪看他：“这就完了？”

    斯昭不敢直视他，也听不语气，悄悄抬看后视镜。后视镜里只能看到半张脸，但斯昭对天雪哥有研究，看表，他好像蒙对了。

    晚上回去，把斯和房间里能砸的都砸了。

    天雪哥又把他到角落里，这次似乎比上次温柔一些，咬他嘴的时候很轻。斯昭早早闭上睛，脸上的泪痕都蹭净了，可能是这回他乖乖张嘴了，要好呼很多。可是他穿着羽绒服，车里气又足，这回很。

    明明蒙对了，他心里又有堵，讲不清楚。

    “苦个脸给谁看，”连天雪问，“我迫你了？”

    他又在生气了。斯和本什么都不和他讲，还说会陪他一辈，笑话，一辈就要在谎言里过吗？要不是连天雪说了，他什么都不知，被蒙在鼓里。房间里也没人跟他说话。

    斯昭把羽绒服脱掉，摔在后座，气愤：“我要吃火锅！”

    他又想起那天天雪哥把伸到他嘴里，于是默默往左移了一。

    斯和看到地上被丢得七八糟的各东西倒是很冷静，他问斯昭：“你晚上怎么睡？”他实在有没力气，想明天再收拾。

    罪魁祸首喝了不少酒，坐在沙发上，醉醺醺反问他：“斯和，你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斯昭心天人战。

    天雪哥又说：“你这表现，帮不了斯和。”

    斯昭摇得像拨浪鼓。

    “还要嘴吗？”连天雪问。

    顾新晔一回来就大呼小叫：“斯昭你疯了？这个家要不要住了？遭空难了？”他是真的有崩溃，好不容易能回家想躺就睡，结果家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