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觉得他没用吗？说了也不会有什么帮助，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虽然他确实对此一窍不通，但不应该至少有个知权吗？

    胡韵芳都可以找他，你斯和为什么不来？

    而且我也不是完全没用。

    斯和说：“早睡，不要喝了。”

    他扶了一额，转要里屋，斯昭猛地蹿起来，拽住他大声喊：“你就只有这句话吗！我用你说早睡吗？我又不是你儿，我是比你小几分钟又不是几年！”他说着说着就哽咽起来，坐到地上，“斯和你太过分了，没有你这样哥哥的……”

    斯和被喊得没站稳，觉要犯低血糖，被顾新晔扶住了。他大概明白了斯昭的意思，轻声说：“别闹了，本来也和你没关系。”

    “你的事都和我没关系是吗？”斯昭说，“那你以后不要我，让我死了好了！”

    顾新晔蹲，劝斯昭：“你哥两天没睡了，让他先去休息好不好？”他说着想把斯昭架起来，结果斯昭跟他较上劲了，旱地人，半天抱不起来，放弃了。“我不了，我也得睡觉！”

    斯和又看了他一，了顾新晔房间。

    斯昭还不肯起来，顾新晔看房间门闭了，又蹲来，小声说：“斯和就是压力太大了。你前段时间一直生病，他特别不放心，公司的事你也不明白，让你跟着一起着急不好。”他看斯昭还没反应，就把他搂过来，两个人并肩坐地上，“他怕欠你的。”

    “为什么不能欠我？”斯昭总算开，他瞪一顾新晔，“他就肯欠你的。”

    他跟斯和没法好好说话，也不知是谁的问题更大。他们十岁之前关系都很好，整天黏在一起，考试成绩不好的时候斯和都会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