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和，你有在乎过我心里的想法吗？”

    他绪来得快去得也快，看自己收拾这么净又开心起来了，打算一会儿简单收一斯和的房间就去睡了。摘掉耳机却听见顾的房间传来两人吵架的声音。

斯和都结婚了，好像接来会离他越来越远了。

    斯昭凑过去听，顾新晔竟然在发火：“好吧，你心里只有你弟弟！你有没有把我放在第一位过，哪怕一次？”斯和不讲话。

    “每次斯昭怎么样，他不兴了，你就疏远我……我错什么了吗？”顾新晔哭起来比斯昭还大声，刚刚的怒吼变成了带哭腔的碎碎念，“不让我亲，不让我抱，手都不让牵……你让我怎么办？斯昭会难过，我不会是吗？”

    他们好久不回家，瓶里的自然也没替换，还是两周前的洋桔梗，蔫掉的白零零散散，躺在碎瓷片上。顾新晔表微动，犹豫了几秒，没有摔门，但还是走了。

    “你小声！”

    “我说了不要跟他讲……”

    我是超人，我忍辱负重，我隐忍……他在心里默念十遍。只是亲两，又不会掉块，外国人就是亲来亲去的，就当是去留学了。

    斯昭看客厅没人了，拍拍爬起来，上耳机，拿着笤帚开始收拾一片狼藉的家。客厅没摔碎东西，只是课本抱枕飞，倒了两个垃圾桶。扫完地还顺便拖了，瓷砖亮亮的。

    “行了，你也睡觉去吧。”他站起来，“其实不是什么很大的事，你俩那个死鬼老爹在这个时候搞事，有复杂，不过我们能理，都会过去的……打官司的时候叫你过去听，好不？”

    顾新晔到一阵无语，他想打斯昭了，可惜斯昭不禁打，到时候骨折了再讹他。

    顾新晔：“……我哪里惹到你了，我第一次见你就带你竞赛。”

    他当然不知这不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但斯昭懒得解释自己给斯和代过课。“你知康复新吗，是蟑螂的。”

    顾新晔拍拍他的肩：“不都说了，以后我跟你也是一家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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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昭还要贴近，门突然开了，顾新晔冲来。他在外走得急，衣角带倒了茶几上的瓶，“砰”一声碎了满地。

    三个人都愣住了，那个瓶还是斯昭补买给斯和的，没想到这么快又遭了灾。

    斯昭睛：“我第一次见你名字就觉得你像蟑螂了。”

    看斯昭了，顾新晔总算放心，哄好个弟弟，屋里还有个哥哥等他顺。

    “我会……”斯昭本来想说“我会帮你们的”，又觉得天雪哥没给准话，不好先说。他也不太希望斯和他们知自己了什么。“我会去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