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偏偏是在如此的时期，再者，现阶段暂时没有更多的线索，不如过去碰碰运气，就算最终调查显示没有关联，也不会耽搁太多时间。

    舒碧萱在脑中回忆当初走访时的画面，她和舒清涵上都穿着警服，在敲门之后也示了相关证件，但对方决不允许她们别墅。

    他还担心是自己看错，连忙去拍沈隐青和许薇的肩膀，沈隐青视力虽然没有许薇好，但这个距离，看清对方手上的动作还是问题不大。

    沈隐青斩钉截铁吐两个字：“答案。”

    言外之意即是，南园市中存在大量的信徒，并为其举行祭祀活动。享受了足够的香火，河神自然不会“离家走”这行为。

    这不废话吗？

    沈隐青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那栋四层别墅突兀地立在河边，或许是于主人的特殊癖好，所以外墙都被刷成了黑。

    再次骑上小电驴，沈隐青照例还是落在最后，他悄悄问言珩：“对面那两人往河里撒黄纸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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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墅里有个老婆婆，以及照顾她的女佣，两个人脾气都不好。”

    “祭河神。”

，”迟疑地给这个答案，舒碧萱接着摇了摇，“当时接手此次案件的是舒清涵师，我是后来才被调到这边的。”

    “嗯？”言珩亲昵地揽着他的腰，亲密的姿势让腔震动毫无保留地传递，“青青是想得到答案，还是线索？”

    “你们快看，”李平突然大叫起来，“那俩人是在往江边撒黄纸吧？”

    缠绕而上的爬山虎是这抹纯黑中，难能多见的彩。

    既然有捷径可以走，那为什么还要大费周章据线索找结果，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沈隐青才不会傻乎乎去。

    意料之外理之中的回答，只是沈隐青有些搞不明白，“这在城市淌的河也有河神吗？它难不会因为质太差离家走？”

    注意到她的目光，舒碧萱主动为其讲解：“对面几人家我们都去走访过了，这段时间房里基本都没有人，除了那家——”

    “走，过去看看。”

    所以没办法，几人只好站在别墅门外，完成了这场例行的询问。

    商量之后，众人达成一致，决定立刻前往河对面。

    “既是河神，所求之必是供奉与香火。”

    沈隐青觉得，黄纸以及撒黄纸的人多半有问题，曲河淌多年，他从未听闻过有祭祀河神的活动，这样的举动本就很可疑。

    许薇据面波纹的方向，判断这些黄纸是从河对岸飘过来，她站起，眺望对岸矗立在河边的几栋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