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神力了沈寂宵的脑袋。

    沈寂宵：“……”

    很怪。

    他一时间浮现了很多问题：唐釉的名字也很像人类的名字，海底会的动很多吗？海底的大家都这么会用神力吗？都这么友好吗？

    疑惑太多了。

    “不论如何，谢谢你。你刚才帮了我，你需要什么报酬吗？”沈寂宵决定慢慢探索。

    前的草莓小糖好像有一力，不自觉就让人信任他。

    “我也没有帮你什么……”小母倏地弹了一，里的粉都明亮了些，看着像兴奋，又像害羞，他向前伸自己的手，“人鱼……我可以问问，你的泪会变成珍珠吗？”

    “……”

    人鱼的脸很古怪，唐釉又问：“你会唱歌吗？”

    “……”

    “好吧。”唐釉转了个圈，浮到人鱼的手掌上方，他那么小，人鱼伸手便能完全拢住，“我想请你载我游到另一岸的小岛。”

    寻找

    唐釉偷偷地关注着人鱼的姿势。

    他还是觉得人鱼的尾有隐疾，看起来不太健康。虽然沈寂宵能勉浮在中，游起来时尾却很僵，时不时还动一，往奇怪的奇怪拐。

    “沈寂宵，你是从船上掉来的吗？”

    “……是。”

    “在我小的时候，也有人鱼被卖到岸上去。”唐釉说着，“是有人救了你吗？”

    “不，是我自己逃来的。”沈寂宵脆顺着小母的话往说，正好也可以解释他的份问题，“只是不知为何，第一次时，我不能呼。”

    “我想我知了。”唐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