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那边沉默了一会儿，话题转间跃开去，“很贵的珍珠，你终于开始同意政治联姻？我们要多个领主夫人了吗？”

    季言还想说什么工作上的事，但沈寂宵听见了小母的呼声：“这两周，城里的事务全权给你。”他结束了法回路。

    “……”季言没吭声，他扫了沈寂宵，忽得问，“你颈侧、指、耳尖上的东西是什么？”

    来都来了，总不能半途而废。他们又往人鱼聚落的方向前了一段，没多久，果然遇到了翻车鱼所说的警戒线。那是一很巧的神力结构，只有同样拥有神力的生经过时才会产生反应。

    陆地上的东西小母吃不了一，唐釉好像什么都吃又什么都不吃，沈寂宵只能摇。

    “好像平常不这样。可能发生什么事了吧。”小母说，“我们沿着这条线游一游，说不定能找到巡逻的人鱼，人鱼对同族还是很友好的。往左边还是右边呢……”

    “哦？”对面不知想了什么，也没继续问，“我理解你需要休息，只是这假期最多持续两周的时间，月有南域的使臣过来，你必须在场。”

    这里离人鱼的聚落其实还有很一段，沈寂宵不解地问：“人鱼的领地范围很大吗？”

    沈寂宵：“某伪装。”

    他拿一颗珍珠：“问你件事。”

    于是那边更加鄙夷：“朋友？他喜什么你都不知吗？”

    沈寂宵：“我知，他喜珍珠。”

    ……

    不知。摇。

    “好。”

    “喜珍珠，那么宝石类呢？”

    “不……”沈寂宵扶额，“是朋友送的，我单纯问问要送什么回礼。”

    “怎么了？”

    “如果我们现在过去，可能会被拒绝。”唐釉不无担心地说。

    他看见小母……和一条大的奇怪的鱼。

    “我建议你，形式不重要，但需要回馈等同的心力。”季言都懒得提建议了，“我猜，珍珠不是普通的珍珠？否则你不会如此纠结。”

    “无事，能找到这里已经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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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这条大而扁平的鱼叫翻车鱼，刚从人鱼聚落的方向过来，据它说，人鱼最近不允许任何较大的生靠近他们的族群，一直在频率巡逻，不知发生了什么。

    唐釉一一地说了。

    “珍珠，别人送我的。”

    沈寂宵潜中，现在他已经可以自由转换肺和腮的使用了。

    “什么？”季言睁大了睛，“这是什么？”

    “你朋友喜吃什么？”

    “人鱼……”唐釉，“发生了一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