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的一切, 甚至遇到别的人鱼还会刻意保持距离。不过这也正常，适应一个地方总是需要时间的。这鱼才刚回到大海没多久。

    呆了一天，小母和沈寂宵多少也有了发现，斯狄瓦尔聚落的人鱼大多是两颜的鳞片：青、银。现别的颜，九成都是因为新生仪式赶来参加宴会的其他人鱼。

    海底没火，都是吃的原味，或者用特别的加工方法，大多也就混合和研磨，成团或糕。

    于是他拉着有些愁眉苦脸的人鱼，打算去逛逛。

    “不知。”小母的声音特别理直气壮，“但是我听别的鱼讲过，不听话的鱼鱼会被人抓走成红烧鱼。”

    其实他们昨天就看见这些东西了，只是沈寂宵说自己没什么兴趣，于是没玩。

    “说真的，晚上你差把我吓死。”觉人鱼真的什么问题都没有了，小母才抱着手, 半埋怨半关心地说，“你噩梦得好剧烈, 而且还发烧，我都害怕你把自己变成一条红烧鱼。”

    “你神力的问题才刚解决, 累一也很正常。”小母并不在意对方的异常表现, 反而安了两句, “今天并没有什么事要，不喜逛街的话, 就算现在回去再睡一个回笼觉都可以的。”

    沈寂宵看起来是一只很健康的人鱼了，人鱼族对神力问题经验丰富，小母也相信他们的理不会有任何问题。

    沈寂宵勉笑了笑，调整自己的心态，随一说：“你知红烧鱼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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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互相换着见面礼。

    人鱼往往也会抱团，就像他们发现青鳞片的人鱼大多和珊瑚红的人鱼玩得很好，湖蓝的人鱼则和橘鳞片的人鱼聚成一团。沈寂宵找了一圈，竟是没找到和自己类似的颜。有银，有蓝，有紫，但没有像他这样混合的。

    都是小人鱼或者年轻的人鱼侣在玩耍，他们大多还没怎么经历过这大型聚会。年纪大些的人鱼则忙碌着别的事，准备晚上的祭祀。

    沈寂宵无言，了小母的脑壳。幻梦破碎的怅然若失很快被活泼又可的小母搅散了，他压大脑里发散的念，心平气和，试图把注意力放在当：“我不听话？”

    人鱼族孵化慢，几年才有一次庆祝新生的聚会，关系好的邻居都会过来玩，送上祝福和礼。举办仪式的本家也会布置场地，备好回礼和宴席，甚至布置一大堆的、供小人鱼们玩耍的游戏。

    “那你听话，这几天向青薄问问人鱼族的神力问题，不要因为没有鱼的常识而问题。”

    ……

    “好。”人鱼垂睫，遮住蓝宝石般的眸，“我正巧有很多问题想问。”

    “对不起。”沈寂宵忽地说，“我可能还没清醒。”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