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小的纯黑鳞片从腰侧一路爬到脖颈，沿着颌线往上，在右侧脸庞上留一片墨的纹路。越上面，鳞片便越细小，到最后，形状近似三角、是个小扇形的鳞片已经只有一，像个泪痣，隐没在尾。

    唐釉：“就是今天发生的事。”

年人鱼们一起玩闹的画面。

    作为人鱼，大家作为人的半上或多或少的都有鳞片，但他的鳞片比起其他人鱼，实在是多得有些过分。

    小母掏另一颗珍珠：“你可以看见这颗珍珠里有什么吗？不准用力探查。”

    他的睛穿透了珍珠，看见了尚未刻录完成的画面。

    沈寂宵早就注意到他的靠近了，有些警惕：“请问你是……？”

    小母吓了一：“哎呀，我没见过黑的人鱼。”

    沈寂宵也反应过来了。

    然后是，宴会里的都是他没见过的东西。小母自己吃不了，但他看其他人鱼们吃得特别兴。

    “应该和我的神力有关。”沈寂宵捂住一只睛，“等仪式结束后我会去问问。”

    那是一尾黑的人鱼。

    晚餐过后他们短暂地去过一次大堂，那里举办着舞会，数不清的漂亮人鱼在舞池中间摆动尾，鳞片织，令人炫目。可惜他是母不会舞，沈寂宵也不会，没有去玩。

    和别的人鱼不同，他气质沉，在这样闹的日看着便不太讨人喜。

    之后便是祭祀的珍珠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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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鱼摇：“我不知该怎么使用我的能力。”

    “你在刻录什么？”他忽然听见沈寂宵的声音。

    这可不是什么幻觉，那些画面是真实存在的，小母的话可以证明。

    “……”沈寂宵看见了自己掉小珍珠的场景，半响没说话，好一会儿才闷闷地说，“丢人。”

    试着试着，周边忽然现了一条陌生的人鱼。

    就这样幽幽地现在他们边上，就像一抹游魂，让人想起海中的幽灵鲨——大分人鱼只会让人想起珊瑚礁中绮丽多彩的孔雀鱼。

    “哪里丢人了，因为先祖而动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小母就不这么觉得。

    他是发呆的时候往小母那儿瞅了一，就看见了这些动的画面。当时小母正专心地刻录回忆，他也没好意思打扰，就这样在边上一直看了去，直到看见掉小珍珠的场面。现在才反应过来，刚刚看见的东西，应该是某幻影——某真实的幻影。

    “等等。”他忽然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你是怎么知我刻录的是什么画面，珍珠刻录还没完成，你也没有用神力或力探查，不应该看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