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算相互信任吗？”小母真诚发问。

    “……”当然算的。

    只是小母的人形……他盯着唐釉的脸, 总是会多想很多事，心也糟糟的, 他还没有习惯一些转变。

    比如他想起这张脸的时候，总觉得自己还那么弱小, 需要仰望，需要一些够不着的东西放在前面吊着自己往前走。但看见小母的时候，又会上察觉到他们之间的不同。

    小母会仰望他，会等待他决定, 会地依赖他, 尤其是在陆地上。

    真可啊, 他要找的人，会用这表看着他吗？或者说，他是否希望看见这样的表？沈寂宵自己也不知。但当务之急是解决这只过分好奇的小母。

    他的手指从小母的发丝间穿过, 摸到白发丝间的一海盐结晶, 脑一：

    “不如我教你, 你先洗？”

    ……

    于是事就演变成了小母泡在里，而他在边上站着。

    唐釉一开始也不想完全泡去, 他还是有害怕的，只是浴室太，一个不注意就整个掉了去。

    “人鱼！”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可能会淹死。

    他抓住沈寂宵手臂, 抓得那么用力，一时间把对方胳膊都掐红了。沈寂宵轻轻闷哼一声, 倒是不觉得疼，反而觉得小母力气很够，这是一件好事。

    他真的很担心小母变成的人形存在结构上的问题，无法发力或肌无力。

    “没事。”他安抚小母，“只是。”

    “真的不会把我煮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