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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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釉看了看：“真的步很快呀。”

    实在是不像人鱼唱的。

    唐釉其实完全不生气。

    “那没有了。”唐釉是一只什么都能接受的小母，他不介意恶劣的环境，如果必要，也能忍一忍。

    小母的神力太过庞大了，任何人或者鱼在他面前都会变成沧海一粟，所以他虽然一直在努力锻炼自己的神力，却从来不觉得自己的努力有什么效果——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嘛。

    他开始思考如何让小母更开心一，研究了一路线，发现正好离某个沿海城市近了。小母似乎很喜陆地上的……如果不行，他就去买一匣珍珠，总能找到些办法。

    “是吗？”沈寂宵没什么觉。

    于是小母决定和小沈保持一距离。

    “……”沈寂宵也是想都不想，“不行，得洗。”

    当他提这件事时，小母没有拒绝。

    他想不来最近有什么事，除了他们被台风困在这儿有些无聊。可这两天也是来了不少一同避难的小伙伴，他们聊着这篇海域发生的小趣事打发时间，很是闹。

    他显然是不知自己不和人鱼贴贴的那几天，让人鱼辗转反侧思索了很久。

    海：“你知吗？东海岸上那个领主。”

    小母是想也不想：“洗澡。”

    小母也是上过陆地的母了，非常兴能参与到这奇闻轶事的讨论环节：“当然知。”他是小沈的上司呢。

    他思考过后觉得这应该是人鱼正常的繁期，是他的小课堂得不够好，不应该摸人鱼尾的地方。他应该给小沈留个鱼空间，让他有更自由的生活，不能整天黏在小沈上——小沈是一条很大的鱼了，说不定他的存在会影响到他找伴侣。

    “明天就上岸了。”沈寂宵装模作样而充满僵地转移话题，“你上次在陆地上有什么喜的、或者讨厌的东西吗？”

    “听说他非常独断，非常专横。”海从南国沿岸过来，听了一耳朵东域领主的风评，“南国的大王……也许是二王，听说前段时间和领主见面洽谈，被他气到卧床不起了，吐了一斤血。”

    小沈的天赋还是很好的，至少没有愧对他的人鱼血统，除了唱歌的时候。唐釉很少会想起沈寂宵唱歌的模样，他就在海妖的里唱过一次，但可以让小母难忘终了。

    小母倒是和他们聊得很兴。

    唐釉注意到人鱼的绪闷闷的。

    噢，人鱼不参加这小鱼小虾的夜间聚会。

    看着人鱼用神力清理沉重的石、搬运杂，好清除一片净的地方休息，小母忽然说：“你的神力增得好快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