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寂宵，你觉不觉得，你现在像一个要嫁的人鱼公主？”

    沈寂宵：“……”他迷茫了一，一时间没能把人鱼公主这个词联系到自己上。

    着粉环的母公主黏在他上：“我们海底生的故事里，外面的公主就是这样嫁的。”向来是不到什么，就去编什么，所以海洋生的噩梦和梦中都有很多脱离了大海、飞来飞去的剧。

    “不过，传说中的人鱼公主似乎没有得到一个好结果。”

    “我们不是人鱼公主的故事。”沈寂宵摸了摸唐釉的脑袋，用手指梳理那细的白发，“你是可母，我是坏人鱼。”

    “聪明人鱼。”明明之前骂沈寂宵是坏人鱼的是他，现在来反驳的也是他，唐釉锤了一沈寂宵，“笨人鱼。”

    “到底是聪明还是笨？”

    “笨人鱼！”

    “哎呀，你们别黏糊了。”小灵飞过来，又给他们了一些鲜，“今天晚会肯定会很有趣的，听说有人鱼造访，连隐居很久的游诗人都来了。”

    “游诗人？”小母支棱起来，“我还没有见过游诗人！”

    海底除了少数，大家都是哑，不说话，能就是用肢和神力，都是最简单的绪表达。所以他们没有衍生非常复杂的文字，更没有文学这东西。唐釉很早就知，陆地上的生会用文字来一些无意义的事。

    写一些华丽优的诗章、悦耳顺的唱词，文字在他们的手中被玩成，一片一片地淌来。

    沈寂宵却沉了心。

    他不喜游诗人。

    他曾经，也是有记忆起唯一一个亲人，就是抛弃了他，跑去那浪天涯的游诗人。沈寂宵不知他在对方心里的分量如何，以前也曾思考过，万一他死在战场上了，获得功与名，或葬于血与铁，那人是否会回来看他一。

    后来就几乎已经释然了。

    直到现在，他听到游诗人这个词，还是会本能地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