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落地，就去拿了一杯月光酿。

    “但是没有你可。”沈寂宵把唐釉的手臂捉住，很想知小母如果不晃动胳膊，还会不会说话，“你比他们更小，而且你还有夹心。”

    他倏地站起来。

    沈寂宵仍旧在死死地看着那位游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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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小母来说, 这是一个很陌生的词汇，他没有仇人, 也没有人会去仇恨一只微小的母。在唐釉的认知里，大家没有必要仇人, 毕竟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就算有仇恨，也会很快转化成血腥的厮杀，最后会活来一个。

    沈寂宵则在琉璃的光线中看向小母。唐釉看得认真，没发现他的注视。沈寂宵便放心大胆地把漂亮的小母框自己的世界，学着小母的刻录法，一寸一寸地把记忆刻神力。

    沈寂宵：“……”

    “游诗人来了！”

    仇人。

    “不……不是朋友。”沈寂宵的表很难看，但对着唐釉，他还是尽可能挤一个微笑, “甚至可以说，是仇人。”

    有疼，但是心甘愿。

    许久。

    已经来了不少的灵，大家坐在不同的树叶上，周边摆放着酒与佳肴。喜唱歌的灵已经自发地飞到空地中央，顺着鸟灵的节奏唱起轻柔的歌谣。有着雪白羽翼的灵穿着月光一样的纱裙，牵着日光灵的手，在歌声中旋转、舞动。

    在一群灵的簇拥中，那位很有名气的游诗人终于现了。他也有着灵的翅膀，边缘呈现淡蓝，着一厚厚的帽，很缓慢地落在中间。

    唐釉的手臂不能动了，整个人安静了一大截：“嗯——”

    “哈。”沈寂宵发了一声古怪的笑，“见到了一位故人。”

    他们被安排到一个宽阔的位置，是树叶编织而成的床，灵树的叶可以到十分宽阔，一片就能躺一只灵。和普通植不同，它们柔韧而兼顾，甚至还能抵抗一定的法攻击。

    唐釉看得很专注，几乎沉浸在这一场梦里。淡粉的瞳记录着光华转的一切，如果手中有珍珠，他一定会把这些好的东西全都刻录来。

    无害的、作用仅仅是用来观赏的法被释放来，无数的光从天而降，就像了一场法的雪。大家就在光里面舞、唱歌、酒杯相撞。

    认识

    “故人？是朋友么。”唐釉总是把事往好的方向上想, “我们要不要去打个招呼？”

    唐釉被他吓了一，仰起脸，很是迷茫地看着沈寂宵，发现他手心了细密的汗。

    “诶……怎么了？难你也恐了？”

宵也在看他们：“是有。”

    一切都像梦一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