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岸却在此时接过了话，他神中满是冰冷的了然：

    “却发现，那本就不是什么压制毒的秘药。”

    被他直接，玉蝴蝶也彻底说不话了，把脸转到了一旁平息绪。

    姒荼奇怪：“不会啊，那就是我当年放去的，吃得只剩一粒了，这么些年也没人去过，怎么会不是呢？难不成送山的时候被人送错了？不应该啊”

    灵婆忍了忍，打断了他：“小荼，那药，从始至终就不是什么压制毒的。”

    “而是勾起毒的。”

    姒荼怔住了：“什么？”

    药老摇摇：“你知饮鸩止渴吗？这药的原理就是如此。”

    “我说呢，为什么我和老婆这么些年来始终看不透你的毒，我还以为是你这孩从小天赋，吃的苦也多些，毒素变化因人而异，是老天在平衡。”

    “却没想到，是柳北如那个畜生在控！”

    “你的毒就是受了这药的影响渐渐变了模样，来自雪山天域的毒草，能镇痛，也能杀人。”

    “你每服用一次药，外表瞧着倒是缓解了你的痛苦，原本的毒却在被它渐渐改变，一日，两日，变成了柳北如伤害你，纵你的利刃！”

    姒荼意识摇，却被走上前的药老住了肩膀。

    这个年过半百，一直疼着姒荼的老人中满是痛心：

    “最重要的是，孩，这个药服久了是会上瘾的。”

    一石激起千层浪，药老的话音在姒荼心里重重敲了一击，让他几乎立不住，姒荼张了张嘴，却发现苍白一片，自己吐不任何的话语。

    有瘾？什么意思？

    灵婆也站起来，低声问他：“孩，你还记得几年前，你在寒潭里压制毒的场景吗？”

    “还有这次的毒发。”

    姒荼沉默了。

    灵婆一字一句：“万蚁噬心，从来都不是毒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