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话的孩是得惩罚的，你阿娘不在了，只能由我来教你了。”

    “还真是有可惜。”他摇摇，十分惋惜的样。

    “当年我原本没想要那么激的，但是孩，你怎么越大就越不听话了呢？”

    他语气很淡，并不像是在问问题，而更像是在用旁观者的份，诉说着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

    “那么多次任务，你真的以为我不知你手留放过了哪些人吗？你觉得他们罪不至死，他们却因为你的一时心慈手，获得了更加痛苦的死法，真是可怜。”

    他自然对此毫不意外，轻叹一声后笑着应：

    姒荼：“你杀了他们。”

    柳北如却没理会他，自顾自地继续：“你越来越不听话，到后来，你还变本加厉，居然跟楼家的那个野小混在了一，连家都不想回了，真令养父生气。”

    说到这里，柳北如也终于有了反应，这些事就如丝剥茧，但凡有了最重要的那条线，剩的推理不过是到渠成。

    “一枕槐安，为的就是再次勾起我沉寂了几年的毒。教已经稳定，你不需要我再待在那里一个毫无用的教主了，而姒黎，比我更适合一个好傀儡，你想扶持他上位，将已经成熟的教势力收归己用。”

然了，孩，你是我打磨来的，最满意的一把刀。”

    在姒荼骤然变冷的视线，他继续开：

    柳北如笑不答。

    他漆黑的瞳孔倒映姒荼的面庞，像是在看一个不听话的孩般责怪：

    “姒黎边突然现的左右护法，突然在教建立起来的势力，给我的毒，都是你授意的，对吧？”

    “可惜，就连你也没想到，自己的亲生儿会如此无用，本担不起你的期待。”

    “再往远一回忆，先生，教当年的那场动，其实也是你一手策划的，对吧？”

    “但养父很了解你，普通的惩罚对你来说是没有用的，”他状似责怪地看了姒荼一，叹：“你这孩，心气，宁折不弯，养父为了让你成材可是废了好一番心思。”

    “英雄大会你一直都在场，却对姒黎命悬一线置之不理，因为你笃定了我会手。”

    “我这次原是不打算与你相认的，借着养父故人的份与你相见，也是很有用的方式。你是一个会心的好孩，届时我多提提过往，不是没有与你谈谈合作的机会。”

    “当然，要是你再笨一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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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姒荼缓慢地眨了眨，分析：“若我没猜错，你早就知了山里兵被发现的事，英雄大会的暗纹，石英山庄里那把剑，都是你提前设好的局，引着我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