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笑笑，：“去一些其他的小事散心，移于你有益。人一辈都在追追寻寻有意义的事，有时候苦寻无果，有时候跌跌撞撞，有时候忽然就柳暗明。小师妹，千万别放弃啊，去把你余生的意义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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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传递信息的纸鸢吗？

    谢渊神一振，快速将荷包和青玉印怀中，从椅上了起来，快步往曹云的屋走。

    谢渊敲响木门。

    曹云把枯竹狼毫笔簪在发间，把羊小册合起来衣襟，“那孩是她与夫君唯一的羁绊。沈夫人求我去救救她那苦命的孩。就算孩化为厉鬼来报复，她也不在乎。她愿意为这个孩吃任何的苦。她想让孩安然土，早日超生。”

    曹云脱力轻的声音传来：“来吧。”

    哪里来的？

    谢渊：“小师妹，去一趟鄢陵吧。”

    曹云挤一丝笑，笑得有些云淡风轻，“近来，我也不是什么都想不起来。我在想那卷带血的书册是谁留的？笔吏为后世编书造册，又是何人为我曹云立传？”

    “乓乓乓”——

    谢渊算是服了，又惊又怕，急问：“又有什么坏消息？可别——又是谁死了……”

    曹云站起来，披在肩上的衣服来，她浑然不知，朝着窗外呆呆看，“我知，她孤苦无依，命运悲惨，自我们在鄢陵相识，她就把我当成一救命的稻草。可我这棵草也要枯萎了。我把自己的人生过得一团糟，我不知，我都活不去，还要怎么帮别人活。”

    谢渊推门去，看到曹云单手拉着披在上的衣服，微微侧过，垂，已经展开纸鸢带来的书信，她眉蹙在一起，拱起两个凸起的，一丝悲哀闪过眸。

    “我混的脑袋里有时候会晃过一张桀骜不驯的脸，也会想起一个名字。他害得我在大殿上摔跤，那一跤却让先生注意到了我。一切的荣耀本来属于他，站在先生边也本该是他。”

    “鄢陵来的。”曹云放书信，悠地叹了气，“沈夫人动了胎气，产一个死胎。婆家嫌弃不吉利，请了士来法，那士说未足月的孩死后会作祟，从此家宅不宁。士要用治妖的法，把孩在火上烤，磨碎了药给至亲服，吓得孩不敢滞留人世。”

    曹云疑惑地看向谢渊。

    谢渊松了气，然后又骂上一句：“这是正派的修士吗？这本是满嘴胡言语、不怕司报应的妖！”

    嗯？

的纸鸢翅膀上落一个极亮的光斑，那纸鸢追来，着谢渊被风卷起的发丝而过，划一个两弯起的弧线，钻了曹云打开的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