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午什么去了？”

    这一祈雨祭祀，倒是给了他一个绝佳的灵。

    霍琮的注意力完全没放在鱼上。

    今天午的事，他也已经听说了。

    清澈透明的山泉中，鱼儿若空游无所依，连带着面的影，也在烛光中变幻移形。

    但霍琮不仅无意阻止，还跟着推波助澜了一把。

    “所以我就给它了次剖腹产，正好练习一技术……”

    郦黎不适合当上位者，他的心太仁慈，霍琮有心想帮他打一个大大的江山，让他成为天万民心中无可取代的盛世明君，却也担心，他会因此成为某些人的中钉中刺。

    再睁时，他已经穿越到了这个时代。

    “设置陷阱，和穆玄商议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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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幸好，他们又在这个时代重逢了。

    虽然严弥已经失势，他和霍琮的关系也确实不用再这么遮遮掩掩，但郦黎心里还是想着，等霍琮发家后，他就携城投降，退位让贤。

    他偏，静静地看着郦黎滔滔不绝的样。

    这等荒诞言，在这么短的时间能传播到全城妇孺老少皆知的程度，其中肯定有人在浑摸鱼。

    可能是霍琮的神过分专注，郦黎说着了一会儿，也讷讷地说不去了。

    现在京城到都在传，说陛乃天眷之人，受神仙庇佑，甚至还有人说，等通王大军一到，就会有神兵降世保佑国都。

    他刚转想喊人，就发现安竹那个见风使舵的家伙，在霍琮门后就溜到外面把风去了。

    听到耳畔郦黎疑惑的问询，霍琮终于回过神，抬脚走了过来。

    因此在霍琮走后，他便了命令，让今日所有见过霍琮的人都不许说去。

    大概是手术失败了吧，霍琮想。

    他并肩和郦黎站在一起，而郦黎正低看着自己的“患者”——虽然并不是自愿就医，但那条不过手指度的小锦鲤，已经开始在瓷碗中缓慢游动起来。

    听到霍琮沙哑的声音，郦黎皱了皱眉：“你不会一午连都没喝吧？安——”

    “我之前在御园发呆的时候，特意观察过了，”郦黎用指尖轻轻逗着鱼儿，主动向霍琮介绍，“这锦鲤的品，很容易在怀时难产，它们一次会产成百上千的鱼卵，但大多数都会被雌鱼当吞掉。”

    他绞尽脑地找了个话题。

    “怎么不过来？”

    他对自己上辈的死亡倒是没什么觉，唯一的遗憾，大概就是不能陪郦黎走完半生了。

上的手术室大门，模样像极了雨天被遗弃在路边的漉漉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