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她的那人，我估计也不是什么正派。他控着素衣女人一个月连杀四人，目标地位越来越，从烧柴火的丫鬟到受的姨娘，死因皆是在睡梦中心脏被掏。”

， 边床铺余温仍在，沈言远人却不见踪影。刚要地门去看看，沈言远已经端着早餐推门来。

    “那你怎么记得我吃这些？”也许是沈言远带的习惯， 谢随云没有修仙者那要远离五谷杂粮的观念，反而对凡人的。

    “对普通人来说是好事，对凶手而言却是天大的好事。”谢随云起，目光凛然。

    谢随云走到井旁看看， 怨气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侧用询问的神问沈言远， 沈言远：“不是我， 是左将军吞了。”

    沈言远在他对面坐：“当然没有。”

    沈言远先带谢随云去那井看了看。如今是白天，院里少了气森森，只是看上去有些冷清，墙角的杂草有半尺， 走这里， 空气都有些沉闷。

    不言寝不语，两人安静吃完这顿温馨早餐后开始他们的计划。

    沈言远：“杀了人不会轻松就能逃过报复，沈家的因，也该由他们来尝尝这个苦果了。”

    沈言远笑：“直觉。”

    “你觉得这个人和沈家什么关系？”谢随云问。

    谢随云问：“那晚的素衣女人是从这井逃来的吗？”

    沈言远摇：“不是，我猜测她大概是不久前刚死的，还来不及丢井里。这是她奇怪的地方，她本来就要转换成厉鬼，却被人生生阻止，停留在这半人半鬼的状态。”半人半鬼，从字面上来看，就是一半是人一般是鬼，一半留在间，一半去往地。还保留着活人的柔度，气息却如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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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随云蹲，指腹轻井厚厚的青苔。他细心发现井圈有一块地方稍显净， 大概是沈家那些人抛尸时尸蹭落上面的青苔。沈言远站在旁边，低看这不知填了多少条命的井：“那些冤魂有男有女，死状凄惨，又被镇压在此多年。其实左将军吞了这些冤魂对普通人来说也许是好事，那么多冤魂释放来时都有成厉鬼的征兆，等修仙者赶过来时估计已成气候。”

    “你醒了。”沈言远放手里的东西， 伸手要抱抱，如他所愿后，沈言远埋在他脖上狠狠了香气，喟叹，“好了， 充满电了。”

    他回到桌前细心摆放早餐， 气腾腾的粥撒上葱，薄馅多的包咬一溢，小巧致的糕香气淡淡， 香气让人心愉悦。谢随云坐搅搅粥， 问：“你记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