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山雁陷到无尽的痛苦和自责之中，不顾沈黛末的安抚，甚至不惜通过自的行为，来惩罚自己。一声声自责的大喊，哽咽又凄怆，每一字都锥心刺骨的泣血之声。

    沈黛末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冷山雁，向来冷静温柔的他，在她面前从来只展最好的一面，从没见过他像今天这样……简直快要疯了。

    她知产对他的打击很大，却不知竟然这么大。

    看着他这样，沈黛末心中越发痛惜，只能抱着他不断地安：“雁你别这样大夫说过你现在的绪切忌不能大喜大悲了，保不住孩我也很心痛，可是这不是你的错。”

    “对不起、对不起、”冷山雁的嗓里就像了一颗烧得的炭火，每说一个字咙就哽地难受，声音在空气中摇摇坠。

    可即便这样他也忍着撕裂般的疼，一遍又一遍的歉。

    大颗大颗的泪和血一起糊满了他的脸，蜿蜒的鲜血将他苍白无的嘴染得格外诡丽，脸却又无比惨白，仿佛一张漉漉的纸，碰一就要碎了，一缕缕发丝凌的沾在他的脸上，他的睛绝望的睁着，极端又疯癫，破碎又凌。

    明明他才是最难受的那一个，无论是还是神，都是受到最沉重打击的那一个，可最卑微最自责的也是他，他只觉得自己对不起沈黛末，没有为她保住一个孩，丝毫不在乎自己。

    沈黛末双手将他圈在自己的怀里：“你没有对不起我。你也不知自己怀上了，没关系的，别这样折磨自己，我们以后还会再有孩的，雁郎、雁、雁雁、不怪你真的不怪你，你不要自责，我心里难受。”

    她忍着酸涩的睛，不断地在他耳边重复安抚。

    跪在地上的白茶已经泣不成声，他们明明是天底最恩的夫妻，冷山雁为了这个孩吃了那么多苦，为什么老天要这样折磨他们，连一个孩都如此吝啬。

    即便冷山雁因为产的打击和自责变得疯，可小产终究伤了他的，不多时他就哭了过去。过去的他无助的蜷缩在沈黛末的怀里，沾满血泪的双手不安的攥着她的衣袖，昏迷中的呼也十分虚弱。

    沈黛末一手轻拍着他瘦削的脊背，让他在梦中能安稳一些；一边从床的屉里拿一罐伤药膏，轻轻在他的脸上涂抹。

    “哎哟我的老天呐，怎么好不容易怀上孩就了，我的宝贝大孙女啊！”席氏直愣愣地闯了来，一门就气得直拍大。

    “父亲，你小声！谁告诉父亲的？”沈黛末捂着冷山雁的耳朵，生气地看向白茶。

    白茶忙：“娘，我绝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