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锦程说：“没什么，她去的。”

    意识到这一是在方锦程来客串的那天。

    方锦程说：“不是大人，是天使。”

    起因是方锦程把他那几个镜拍完后，晃到了沈从容旁：“好久不见，晚上去喝一杯？”

    她和方锦程认识得很早，两人一般年纪，都是童星，还演过一对双胞胎。

    当然这次的事也给她好好上了一课，那就是“这个人憨”与“和这个人往不会吃亏”之间，不存在必然联系。

    玄心悦快地应：“好啊。”

    但她转念一想，放了对方一：“你去问乔乔，她去我就去。”

    沈从容也是少不更事，当兴致和他挖了半天，一无所获，忍不住问：“哪个大人把你的礼埋到这里的？”

    方锦程算是她发小了，换作以前的沈从容，闲着也是闲着，面对这个提议，一般不会拒绝。

    方锦程立刻“我懂了”的表，转向另一边的玄心悦叫：“心悦，我们晚上聚一，你也一起吧？”

    乔栗正在补妆，闻言睁开睛，从镜里看到了站在后的方锦程。

    方锦程差没站稳：“你俩合起伙来玩我呢？”

    他们成为朋友的契机是小时候在剧组，六岁的方锦程神神秘秘地把她叫到一个沙坑边，请她帮忙一起挖礼。

    然后到沈从容那里回话：“乔乔去。可以了吧？你俩真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啊，够敬业的。”

    方锦程转回来，一切尽在掌握地说：“这你有时间了吧？”

    沈从容真想摇着他的肩膀问他“你有什么病”。

    她错了。

    方锦程受邀和乔栗上过同一档综艺，自然也是认识的，二话不说就去化妆间找她问了：“乔栗同学，我们准备今晚小聚，赏个光如何？”

    沈从容说：“我不一定有时间。”

    “……”老板默默走了。过了一会又端来份黄鱼卷，说是送给她们的。

    沈从容一愣：“什么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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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锦程说：“羊串天使。”

    乔栗不明所以：“什么？”

    但她已经今非昔比了。

    沈从容就觉得，方锦程这个小孩，好听说，叫天真无邪；难听呢，叫傻傻脑。和他往，自己一定不会吃亏。

    她说：“沈老师去吗？她去我就去吧。”

    沈从容心很好地吃着馄饨。对她来说，只要不被乔栗误会就万事大吉了。以她和玄心悦纯洁得清都惭愧的关系，仅凭对方团队单方面的努力，想必是掀不起什么风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