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洄挑挑眉：“有别的路吗？我不想爬去了。”

    楚零的大珠翻了个老大的白：“没有。”

    姜洄指指她手里的薯片：“我不信，章家那么大年纪了, 你好意思让他一把老骨每次都爬来给你补货吗？”

    “他是我家仆人诶。”楚零切换嘴开, “服务主人不是应该的吗？”

    姜洄“呵呵”两声：“我不信。”随后, 在楚零要反驳之前, 她再次开，“其实也无所谓, 你不用解释，我走那边就走那边吧，希望我挂在井的绳还在，没被什么东西切断了扔来。”

    果果拽着姜洄的衣服，仰问：“，要是我们上不去了怎么办？”

    姜洄摸了摸她的脑袋：“那我们就回来，帮你楚零把她所有的零存货都清空了。”

    果果，声音细细的, 充分发挥着自己可小孩/可小恶的优势：“我喜吃零，我能吃很快的。”

    姜洄微笑：“真巧, 我也是呢。”

    其实在场三人都很清楚, 所谓抢着吃零就是一句玩笑, 本不得数，可偏偏楚零愿意合她们, 一副不耐烦的样，让墙开了一裂来。

    “快走快走，别想打我零的主意——章家也得好久才有机会到，还得限量——别说我没提醒你们，仪式真的要开始了。”

    “我会解决的，待会见。”

    姜洄笑眯眯地对楚零摆摆手，收起迷你小车，之后牵着果果了裂。

    她倒不是完全相信楚零，而是这个裂并没有给她危险的觉，所以姜洄相信的是自己的直觉，而非楚零的话。

    裂的对面，是一间狭窄的单人卧室，里面只摆放了几件生活必须的家，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