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了。”果果小声对姜洄说，“他们不用自我介绍。”

    为了方便，姜洄在观礼的时候一直抱着果果，此时也轻声说：“他们的份人尽皆知，不需要特别介绍——你爸爸妈妈呢？”

    还有些外来者属于投机者，会看事的发展来决定自己要不要行动，他们也是最喜抢人的那批，几乎被所有人讨厌。

    果果“嗯”了一声，睁开：“我还是个小孩，太烈的绪我没办法控制，所以不能受到惊吓。理论上，你那么肯定会看到什么，我不能看，所以我不看。”

    姜洄最终这样回答了仆从，她之前是在测试，现在结果很明显了，这些仆从已经成为了污染，救不回来了。

    楚家幼女现在的年龄和之前姜洄见到的楚零差不多，都是15、6岁的稚脸庞，考虑到这是75年前，不是15成年还是16成年似乎都有可能。

去呢，是走这边，对吧？”

    果果抬手指了指人群：“那边，要我让他们过来吗？”

    听到姜洄的回答，仆从立刻安静来，并表示这个方向是对的，然后站在原地目送姜洄带着果果朝着正确方向离开。

    两人在仆从们的“护送”，来到楚家古宅的宴会大厅，宾客们济济一堂，正前方则是楚老爷、楚夫人以及本次的主角楚家幼女，以及她作为背景板的一众兄们。

    姜洄故意在绕过转角后停住脚步，随后靠着墙边小心往回看，然后就见到那个仆从不知何时已经闪现到了拐角边上，她直接对上了仆从面无表的脸

    大概是一加持，或者仪式的一分，姜洄边想边耐心等候，毕竟楚老爷可能太兴奋了，说起来没完没了。

    有些外来者喜刺激，不是什么事，只要有利可图，他们就会主动参与其中。

    姜洄认真：“你得很好，我敢这么是因为我能接受因此引来的所有后果，认知自己很重要。”

    有些外来者喜求稳，能不参与就不参与。

    姜洄不知果果的父母属于那，现在只希望对方不要给她添，不然她就只好抱歉地当着孩的面，怒揍她的父母了。

    少女穿漂亮的裙，裙摆上绣着复杂的纹，宾客们称赞工细，但在姜洄里，那就是妥妥的污染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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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洄顺着果果的手指看过去，果然见到了黑西服和绿裙的影，她微微摇：“让他们留在那边，自己注意安全，我待会没空他们。”

    “看来我们到了制剧的时候了。”姜洄拍了拍，虽然早有预料，但真对上了还是有些心加速，“走吧，果——你又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