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零：“那东西是无差别攻击，只听污染源自己的，信徒在它们里也是，之前楚四还想借它们的力量帮邪神呢，结果被咬烂了几次之后，就学乖了。”

    姜洄不解：“那楚四没反抗你们？”

    “……这老东西怎么那么抗揍，这半天了，还没濒死呢？””

    至于果果, 姜洄没见过对方真正的实力, 脆就没把她算来。

    “既然都到这个节了，之前必须说的那些糊人的话也就不用提了。”楚零的逐渐变得透明，似乎在行什么转变，或者在战前准备，“楚二跟我好的，没法接受自己的被父亲变成了怪，然而他没法挣脱那老东西的控制，就只能也被转化了。”

    “楚三是老东西的好女儿，我事的时候她还小，楚二的事也没告诉她——以楚二门读书的借，隔离开他们，楚三就没怎么见过楚二，所以没什么，等后来被老东西献祭的时候，才知真相。楚四和楚五都是从小被洗脑，区别在于楚四转化成功，楚五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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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洄比划了一个爬的手势：“那些窸窸窣窣？”

 “很, 你小心。”

    楚零嗤笑一声：“最初几个循环里反抗了，但后来发现所谓的邪神也就那么回事，没他想象中的那么大，信仰崩塌之后，就破罐破摔了呗……不用担心他反，我安排他们在外面理杂兵是有理的。”

    姜洄刚才那一通作, 摆明了站在污染源的对面, 楚零当然要提醒自己人。

    至于好不好打，姜洄觉得问题不大，她现在早就不是当年只能跑的小菜了，自质增加，神力增加，还有迷你小车这个武，怎么都能拼一次。

    “我妈……”楚零有些伤，“她在发现我死了之后就病了，等到楚二和楚三也被献祭后，她忍无可忍去刺杀老东西……她现在只剩了躯壳，灵魂已经被世界收走了。”

    在没有确认对方恶行之前，姜洄谨慎地选了个不那么刺激的名词，万一楚零不想认妈呢？

    姜洄“啧啧”声：“还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啊……那，楚夫人呢？”

    “说起来，你家那些人是怎么回事？”姜洄朝门努努嘴, “章家我还能理解，他们呢，不是都转化完毕了吗？”

    姜洄不知该说什么，觉说“节哀”有些太苍白了，但她又不能一直沉默去，最终只能仓促地转换话题。

    姜洄一边倒车，一边对楚零竖起拇指：“没问题, 等的就是那混！上次坑了我，我就是来报仇的！”

    再加上楚零也不可能袖手旁观, 而对方之前就能和污染源打个平手，现在又加上自己帮忙, 赢面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