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看他一，“嗯。”

    “不过说起脸上的黑纹印——”夏油杰着，不由得眉蹙起，“将你……的人面上似乎也有着一样的东西，角还生着两只额外的睛。或许他们之间存在某联系，而且——”

    忆起梦境中黑发男人那张沾染鲜血的面孔和嘴角畅快的笑容，夏油杰面一沉，“而且，那张脸，我总觉得和伏黑甚尔有几分相似。”

    “伏黑甚尔？”五条悟一挑眉，随后摸手机翻了两，将屏幕递给夏油杰一看，“像这样？”

    夏油杰接过手机一看，屏幕上，一个看起来约莫十三四岁左右的黑发少年正鼻青脸，且一脸无奈地被比着v字手势的五条悟一掌拍在脑袋上。

    这张脸——！

    夏油杰一惊，照片中的少年除了整气质觉外，面貌已经与他梦境中杀死五条悟的人九成九相似。他连忙追问，“这是谁？”

    “咩咕咪酱。”五条悟歪歪。

    夏油杰：“……嗯？”

    五条悟：“伏黑惠——伏黑甚尔的儿。”

    夏油杰疑惑：“伏黑甚尔居然还有儿……等等、他的孩怎么会和你有关系？”

    五条悟随：“当年我杀他之前，他临终托付给我的。说是继承了禅院家的十影法术，便宜卖给我咯。”

    “……？”夏油杰转看他，“你怎么从来没提过这件事。”

    “忘了。”五条悟轻描淡写，“你走了之后有天我突然记起来这回事，才去把惠带走了。”

    夏油杰一静，须臾，轻轻笑，“哈，那我走得还及时。”

    五条悟睨了他一，不说话。

    夏油杰则继续思索着沉，“难说——他是在被你这个超级不负责任的监护人抚养大的过程中积怨已久，终于忍无可忍对你痛杀手？”

    五条悟：“……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