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

    “他当时想调伏的是什么式神？”夏油杰问。

    “啊，我会的。”

    没能用上的咒符，传导失败的咒印……

    五条悟：“……？”

    他严肃：“那个偷尸贼似乎不仅盯上了我的尸，连你的也一并算计在——悟，你一定要看好自己的尸。”

    “还有就是……”夏油杰说着忽然一顿，刹那回想起梦境中的最后一幕，前闪过的那张脸孔，明明是悟的五官，却多了一条丑陋的合线……那满溢而的违和……

    他注意到夏油杰脸上一掉来的笑容，顿了顿，“你不知？”

    五条悟：“嘛，谁知。反正还从来没有一个十影调伏成功过，不过惠的天赋很好，不排除他成功的可能。”

    天蟲并非咒术师这件事，其实自预知梦境之前他就隐隐有过猜测，而梦里的虫箭，让他对其人类份也不再肯定——再加上现在五条悟确认的回答——看来他曾经所想的，借助咒或术式等为媒介去扩大天蟲的能力一事，终究是为泡影。

    夏油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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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讨论了这么些事，五条悟忽然觉得其中似乎漏了些什么，他顺问，“那个小鬼呢，他没事吧？”

    五条悟：“……”

    “八握剑异戒神将虚罗。”五条悟，“十影法术中最的式神，据说拥有对世间万象的适应能力，并且能在看破之后反击。”

    五条悟：“……”

    “适应万象……”夏油杰问，“连你的术式也能适应么？”

    “噢，你说我们两家结怨的世仇？”五条悟，“先代的六无限术师，同禅院的十影法术继承者，御前比试动了真格，十影调伏式神时失败，与六同归于尽。”

    夏油杰叹了一气。

    五条悟：“嗯，我确实知。”

    百鬼夜行失败后，他的家人们都在咒术界追捕四散，乙骨忧太被重关注，由专收编，而天蟲——夏油杰并没有在梦境中看到那个小小的影，只是在黄昏小巷最后的时刻，看见了自己怀中一枚雕刻着金甲虫的箭矢——宛如天蟲额上那个印记一般。

    夏油杰轻轻：“天蟲么，他……”

    夏油杰狠狠皱起眉：“如果真是诅咒受，那「它」算计得还真不少，也不知「它」和之前那个偷尸贼之间是否有勾结。悟，你一定要多加注意，尤其是这个叫惠的孩的安全。”

    “他当然没事。”夏油杰笑了笑，“你知的，天蟲并不是人类，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六应该已经显示得分明了。”

    “啊，现在知了。”夏油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