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还像只轻盈灵快的小鸟呢，这会儿却变成只手忙脚的企鹅。

    顾牧尘笑了声，连王婧敲门来都没注意到。

    “顾总，这是刚刚总结的容，”对方把手里的文件放，神镇定自若，“还有别的安排吗？”

    “我等会再看，”顾牧尘没抬，话锋一转，“你会舞吗？”

    王婧嘴角还带着笑：“会一。”

    “读大学的时候应该都会学吧。”顾牧尘随手把手机放在桌上，没倒扣，屏幕里还播着俩人的视频，明显的客厅，睡衣，在音乐淌中近宽敞的落地窗……

    王婧心中警铃大作，她刚来的时候就看到老板捧着手机笑了，视频里的少年她还真认识，不就是让自己查背景的人吗？本来还以为没什么特殊况，可偏偏这会儿又让她看到两人的亲密景象。

    不！她一也不想看到！

    完全不想知老板的隐私八卦，她只是个卑微打工人而已！

    上一位助理跟了顾牧尘好几年，休产假才提自己来，小半年的时间和老板磨合得也好，顾牧尘事儿不多也不太发火，只要据他的指示老老实实就行，千万不用过多发挥，千万不要盯着老板的脸看——

    玩球了。

    老板脸红得要命。

    “大学时选修课有，”王婧僵着嘴角，“但很多同学都逃掉了。”

    顾牧尘，无意识地伸手贴了自己的脸颊：“啊……还真。”

    什么小儿啊金丝雀，那些看古早霸总小说的记忆一起开始攻击王婧，她只当自己老板铁树开，居然能因为看个视频羞到这个地步，搞笑呢，不就是俩人贴着了个舞——

    可老板的反应未免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