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在一起合作吗？”

    顾牧尘手上动作没停，笑的：“怎么突然想到这里了？”

    “他最近遇到麻烦，”顾牧尘跟着靠在中岛台，和叶舟并肩站着，双手随意地撑在台上，“司徒伯伯是个聪明人，他家主要是以权，债权这资产为主，搞投资玩避税，房产只是小，净折腾钱生钱，搞不少样，我之前跟小静还真以为是人年龄大了，开始疼孩，其实还是个娱乐公司的壳，想洗钱。”

    顾牧尘睛盯着前方的电视，很心不在焉的模样：“嗯，知了。”

    叶舟走去，跟着盘坐在顾牧尘旁边。

    叶舟还是很茫然的样：“那之前在屋里有人装窃听，是不是他在搞鬼啊。”

    “不用听懂，”顾牧尘笑着了把对方的发，“知你在担心我。”

    叶舟眨着睛，特诚实的模样：“没听懂。”

    “哪怕再熟悉的辈，也不能掉以轻心。”

    他在厨房槽那简单洗了手，然后抬看向叶舟：“怎么了？”

    叶舟在原地杵着，没动。

末去贺颂他家果园里摘，稍微带酸才好吃。”

    “哥哥，”叶舟打断他，“刚你聊天的那个人，是谁呀？”

    屏幕上的球员着哨开始奔跑，顾牧尘没回，伸手继续去叶舟的发，敷衍：“成，谁欺负我，我就放你咬他们……”

    “直觉，”叶舟斟酌了用语，“就是，就是……”

    顾牧尘语气平静：“想赚是人之常，但太贪婪雁过，就不成了。”

    “想啥呢，”顾牧尘朝对方弹手上的渍，“披萨都凉了，要不要在烤箱……”

    “哥哥，”他低声说，“如果有什么况，你一定要及时告诉我。”

    顾牧尘不明所以：“一个生意场上的辈，你认识？”

    “曾经有，但后来闹了些不愉快，比如慈善基金会的收问题，”顾牧尘毫不避讳，“我国跟资本主义的那不一样，国外靠这个避税搞信托，而咱们这边规定第二年，需要把基金会的钱支百分之七十。”

    顾牧尘失笑：“你这说的都什么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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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微微转，歪着看向叶舟：“简单来说就是，他想手一些东西，借儿给自己的账目洗白上岸，顺便再捞笔油……放心吧，我给挡回去了。”

    “听着声音有耳熟，”叶舟偏看他，“就是电视上常演的那些贪官污吏，一个模。”

    好一会也没让他“就是”个什么来，而顾牧尘已经把果盘重新端着去了，电视声音再次响起，赛场上的呼浪般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