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铖没辩解，只在最后的时候检讨，承诺今后一定会改工作方式方法。

    梁晔没提顾雯，越宁知是因为她职级太低说不着。但顾雯也绝不是省油的灯。

    “你的格太冲动了，得改改，真给人打好歹来结果不是你能承受的，这次幸运不代表以后也幸运。”越宁苦婆心地跟她说，“别让我知有第二次。”

    顾雯无语望天，心说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上次打宋世明是梁晔给她兜着的。她不清楚自己怎么了，说句矫的，最近太不顺了，总觉得全世界都跟她作对。

    后来她在办公室碰见梁晔，他还是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傲慢样，谁也不知冷漠外表，他心里在想什么脏东西。

    顾雯察觉自己的生活正在失控的边缘，从蒋漓离开，她甚至动了念：既然梁晔要跟她钱货两讫的易，那她脆躺享受好了。

    有捷径嘛不走？

    这算变聪明了呢，还是自暴自弃？

    顾雯觉得耗实在没劲，约了客，接来的一周都在外地。

    再回来时，年味已经很重，顾杨给她打电话，说学校已经放假，他妈年货也准备好了，让她早回家过年。

    顾雯站在台，告诉顾杨她最近实在忙，但是差给他买了礼，让他有空的时候过来拿。

    “每次给你打电话，都找借，像我要跟你要东西似的，你是不是以为自己是扶弟？”顾杨对她的冷淡态度很不满意。

    顾雯说：“你小时候，老娘扶你把的。”

    顾杨脸一害羞，“我真的服了你，是女的么？”

    弟俩还准备再聊会儿的，一串号码横来，顾雯怕是客的，就先把顾杨的电话挂了。

    “喂？您好。”

    电话那端没有声音。

    顾雯把手机拿远一，观察一这个电话号码，她没有备注，但是之前打来过的。

    “你回来了？”梁晔问她。

    “怎么了？”顾雯心中忽然有些忐忑了。

    梁晔笑了声，问她：“在外躲着，是真有工作还是去偷懒了。”

    顾雯装傻充楞：“梁总，你要亲自上e-le 上检查我的日报吗？”

    梁晔没理她这句话，给她短信上发了个地址，“七准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