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平日里埋的工作狂状态，而像是在放空。但同往常相似的是，谁敲门，他都是像机那般回应：“嗯。”“好。”“我知了。”“放去吧，我一会儿会看。”

    左策向几位医生示意过后，待人群散开，从容地走到祁宋面前。

    柯云烁酒量不差，但今天的饭局上八多就把自己迷糊了，最后只得许晋哲救场，才将他送回了海边别墅。

    柯云烁待在办公室发呆，整天都有儿心不在焉。

    祁宋怔在原地有些疑惑。

    “左律师，你怎么会……”在这里？

    两人在转的那一瞬，四目相撞在了一块儿。

    左策礼貌颔首过后，转过那一刻，笑容消散，嘴角微抿，眉宇轻拧，略过一丝警惕之。

    被他带来公司的那块巧克力也很安详地躺在办公桌旁，一直没被动过。

    左策闻声回应：“什么事儿？”

。

    直到晚上许晋哲把他拉去应酬才稍微晃过些神来，喝得也比平日多了不少。许晋哲见他那副不像心差，也不像心好的模样，琢磨了好一阵。饭局结束之后好半天才撬开他的嘴。

    祁宋这时候才想起来上回好像也余光瞥见过同左策一样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来过，这踩在地面上的声响也如一辙。

    祁宋打破沉寂的思绪，动了动嘴，脱而：“有件事儿……”

    祁宋这才发觉自己的无礼，赶回他：“不好意思，是我失礼了。那你先去看看你母亲的况吧。”

    为什么会现在兴洲集团旗的疗养院？

    但随后，他猛然想起祁昭那台手机，或许左策知些什么？

    左策说：“其实我上次来的时候就碰到你了，那时想跟你打招呼，但瞧见你走得急，就放弃了。”

    正在婊着相框的祁宋瞧见柯云烁回来，意识地探过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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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宋扬起一抹浅笑：“没事儿，没事儿。”

    见祁宋满脸疑惑，左策标致礼貌的微笑解释：“我母亲也被送到这里来了。”

    柯云烁推开门，像往常一样直接往沙发倒去。

    “祁宋，好久不见啊。”

    对方好像因为唤他的人是祁宋而神略惊，很快，惊诧的神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便是他的招牌笑容。

    左策是当年那名帮他父亲理文邺建材相关事宜与遗产分的律师。

    左策见他有话不说，也不追究，片刻，脸上抱有歉意：“抱歉啊祁宋，我母亲现在况急，叙旧的事儿，我们之后再聊？”

    祁宋这才恍然，脸上疑虑消散：“噢……”

    “原来是这样。”祁宋略微松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