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宋垂，避开他的神：“你也说了，我们的关系在婚后就变得七八糟，不可收拾。因为怨恨你的家人把你当牺牲品，埋怨别人把你计划打，我在你里是那个罪魁祸首之一。我那时愧疚，为了讨好你，让你快乐，我放弃了所有喜的东西，我没有自己的生活，婚后的日都在想着怎么让你开心，怎么让你不那么讨厌我，我变得不是自己了，我都不知我是谁，我到底为谁而活。”

    他眉宇动，蓄在睑的泪珠猝然落，沾了衣领。

    “那我现在不喜你了。”

    “你不能……”

    他呼颤抖，拿对方曾经的承诺不依不饶：“可是你说你喜我，你说了的，你当时抱着我说的……”

    柯云烁对他的固执占有，是因为那八年的陪伴，以及在得知边所有人对他都是虚伪的过后，才明白过来，祁宋是唯一一个真心待过他的那个人。但祁宋也知，不过是他的忍让与愧疚，让柯云烁对这温有了病态的执着与依赖。

    车静得俩人一呼一都极为清晰。柯云烁呼一窒，不可置信的双怔怔地看着他。

    相似的话语再次环绕在耳边，任，骄纵，集万千于一的柯家小少爷，即使在求人的时候也如此自我。

    “你怎么可以这样玩我……”

    柯云烁听不他这话是讽刺还是真的恩，心里很不是滋味，甚至痛得难以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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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答案满意吗？”

    “我没有对你过什么，云烁，我从没过对不起你的事儿。是你们，你父亲，你大哥——”祁宋张了张嘴，话语戛然而止，肩膀垂，缓了气，“算了，这些事我已经跟你说过太多遍，也没必要再重复。”

这样对我说话。

    祁宋伸手，将他的手指一往外撅开：“我会记得以前住在柯家里，你对我的那些好。我会一直、一直记得，并且恩德。我们的关系……就到这儿吧。”

    “你不能这么对我……”

    祁宋眸一暗，咬着后槽牙：“而且你知吗？祁昭那时回国，是为了告诉我真相。他为什么一直是植人的状态，他们为了得到我父亲的公司，骗我签合约，不惜一切代价。他被你的父亲，或者说是你的大哥，让人持续不断地给他注实验阶段的睡眠诱导剂，让他无法醒过来，还给他们当试验品。你的家人，得到了想要的，才愿意把祁昭还给我。最后惺惺作态地赔偿，把我打发掉，你明白吗？”

    柯云烁双眸愈加睁大，惊诧地望着他，沉默良久后，忽然松开了双手。

    “我不准你说那是哄我的假话，我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