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急着走，是要再回去吗？”贺明忱忽然站起了。

    于是，鱼缸里的和两条小鱼被兜浇在了贺明忱脑袋上。

    绝对不行！

    纪行低看着地上那条鱼，足足愣怔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那么急着走？话都不想多说一句？”贺明忱目光灼灼地看着他，视线落在他微红的上，另一只手虚抚过青年漂亮的鼻尖，最后以指腹轻轻压在了他漂亮的角。

    “对不起！对不起！”他顾不上其他，赶忙伸手去捡鱼。

    他甚至无法思考贺明忱说的是哪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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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看不要，他发现贺明忱的发上沾着一绿意，那是……

    “您，喝多了。”纪行试图打破尴尬。

    “抱歉。”

    这一缸两条鱼，彻底打破了两人之间暧昧的气氛，现在他们之间只剩尴尬。

    纪行一怔，一时没太明白他这话里的意思。

    说起上一次，要不要和贺明忱就势聊一上次的事？

    可对方现在还醉着呢，显然不是聊正事的时机。

    “贺老师，您的脑袋上……”纪行小心翼翼上前，在贺明忱的发上拈起了一草，然后将草重新放了鱼缸里。

    然而手腕上的疼痛和耳边传来的温很快将他拉回了现实……

    “我来吧。”贺明忱接过小鱼缸，去台取了提前晾好的倒了缸里。

    念及此，纪行意识偷看了贺明忱一。

    “嗯，估了自己的酒量。”贺明忱坦然承认。

，在他耳边央求他别走。他当时并没有想走，也确实没走，这才有了后的事。

    摔在地上的小鱼挣扎了两，看起来十分无助。

    “那日你去问我时，是我撒了谎。”贺明忱语气沙哑，看起来有些颓丧：“我说你兴就好，是骗人的。”

    两人离得太近，呼错，纪行张地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

    纪行看着贺明忱重新安置好了两条鱼，这才放心来。现在大分人养鱼都用比较先的设备，又是恒温又是供氧，像这直接两条普通金鱼放到小缸里的养法可不多见了。

    纪行意识了手腕，那里还疼着呢。

    “喝酒伤。”纪行着找话题。

    纪行本想说，喝酒不仅伤，还容易酒后。

    “贺老师……”纪行不住后退，奈何手腕被男人牢牢攥着，始终挣脱不得。

    两人大瞪小，一时都不知该如何反应。

    纪行一直盯着那草，直到草沉缸底才收回视线。

    无数记忆的细节奔涌而，令纪行一时有些分不清现实与回忆，他甚至怀疑这还是那一场梦，待他一觉醒来，说不定一切都不曾发生过。又或者，这是另一场梦的开始，明天一早起来，迎接他的又会是一个陌生的世界。

    贺明忱：……

    手腕上的痛意不断传来，疼得纪行几乎要哭了，他只能抿着不声。

    上一次他俩之间就发生了那事，这次又差一！

    不行不行！

    “总躲着我什么，我又不咬人。”男人气息有些不稳，像是只随时会失控的野兽，仿佛一刻就会亮獠牙，将掌控中的小猎拆吃腹。

    上次他迷迷糊糊不知害怕，方才他却是清醒的。那被男人彻底掌控的觉，无比地清晰明了，他怀疑如果贺明忱愿意，可以轻而易举地对他任何事。

    “贺老师，您，您能不能先放开？”纪行越是挣扎，手腕上的力便箍得越，像是要将他腕骨扼断一般。

    纪行：……

    “贺老师……”纪行努力想挣开，但男人手上力太大，攥得他手腕生疼。

    纪行被攥住的那只手挣脱不得，另一只手在后摸一气，侥幸在茶几上抓到了一只小鱼缸的边缘，慌中他顾不上许多，抓住那只小鱼缸便朝着贺明忱抡去。然而在砸去的那一刻他又有些心，手上动作一顿，改砸为倒……

    男人形大，那距离几乎是将纪行笼在了怀里。熟悉的木香混合着酒气铺面而来，令纪行耳尖骤然一红，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疯狂的夜晚。

    贺明忱：……

    “吧嗒”

    那柔的，令贺明忱不受控制地回忆起了某些细节。男人了个吞咽的动作，继而像是受到了蛊惑一般，倾凑了上去。

    而且刚才贺明忱的举动，有些吓到他了。

    贺明忱垂眸看去，见青年原本白皙的手腕上赫然一新鲜的红淤伤，他蹙了蹙眉，酒意已然散了大半。

    “往后不喝了。”贺明忱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