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佰衍不像陈家国那样卖关，直接说起昨天发生的事。

    他住后，率先就是拿着礼盒，逐一敲响四楼这几人家的门。

    401、403、404、405都没有人，到406的时候，夏稚开门了。

    这是他到公寓里后见到的第一个活人，怎么说，觉还不错，如果是夏稚的话，他愿意跟这个漂亮可的小男生好邻里关系。

    接着，407的门也被他敲开了。

    陈家国当时的状态不太好，脸沉，黑圈很重，不过他对前来拜访的陆佰衍还是很客气礼貌的，只能说这极差的状态并非是针对其他人。

    简单聊了一之后，陈家国收了桃酥礼盒，并客气地问陆佰衍要不要去坐一坐。

    大概也是没料到陆佰衍真的同意坐一，陈家国的表一瞬尴尬，但还是把他请了门，并给他拿一罐大众牌的咖啡。

    “抱歉，我家里只有咖啡。”陈家国说：“提神醒脑的，你们作家也应该喝吧。”

    陆佰衍笑着接过来，却没喝，说：“也是喝的，但一般都是赶稿的时候。”

    陈家国嗯了一声。

    之后两人聊了一些有关自工作的问题，再然后，就是陆佰衍得知对方是警官之后，抱着虚心求教的心态，问了几个有关公寓传闻的事。

    陈家国或许怀疑过陆佰衍的目的，但是当看到他自然且习惯地拿记录灵的笔记本，以及那上面密密麻麻的小字时，他的怀疑便减轻不少。

    接着，就说了几个无伤大雅的小细节。

    陆佰衍都记了，与此同时，还在屋里发现了一些不该存在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