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说……”夏稚看向陆佰衍：“陈家国是被什么引来的，或者说，房东也知？”

    陆佰衍笑得眯起，没有回答是与否，而是说：“真聪明。”

    一阵惊喜宛如大浪拍上沙滩, 浸燥的沙。

    一语双关。

    夏稚呼一滞：“那他为什么还……”瞒着我们？

    一时间接收到这么多消息, 夏稚一边，一边像上学时听课一样，努力在脑海中重复老师讲过的课, 以达到刻在脑里的目的。

    但是现在，迹象都表明，这栋公寓存在的东西, 是无法用用科学来解释的。来到这里的人, 也有着不同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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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佰衍顿了顿, “因为……”

    “我只有两猜测。”陆佰衍说：“第一，陈晓妍的灵魂可能因为一些原因留在这栋公寓里，而作为父亲的陈家国念女心切，不惜走上歪门邪，也要与女儿见上一面。他或许已经成功了，但成功后还不离开，一定有原因在里面。无奈证据太少, 我无法推测。”

    “夏稚, 你知我为什么觉得和你有缘吗？因为, 我觉, 我们是一样的。”

    “第二，就很简单了。他还没有成功, 所以一直在尝试。”陆佰衍说：“其实, 我更倾向于第二。”

    夏稚：“……”

    “一……嗯……怎么去跟你解释呢？”陆佰衍想了想，说：“因为我的职业，所以有关灵异事件和封建迷信的东西我查询了很多，在南方一座偏远无名的寺庙中，连续八十一天去敬拜烧香，会得到一个榆木雕像，雕像不是佛，而是地狱恶鬼。它的功能，是可以跟死者在梦中相遇并沟通，但前提是，这个死者的灵魂尚留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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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异传说就真的只是谣言吗？

    夏稚吞咽，咕咚一声，缓了一，问：“你在陈家国那里看到了什么？”

    如果在现实世界, 夏稚还能笃定地回答一句：是的。

对外租房，但是发生了什么，有一些慕名而来的探险家要住在这里用灵异噱来打广告，房东很有良心地拒绝了，然后公寓重新招租，住来了不少人，可是频频现异常，房东也维修了很多次这栋本没有任何装修价值的公寓……

    陆佰衍举起一手指抵在边，嘘了一声，又说：“陈警官，应该也是。”

    “在陈家国的房间里，我发现了那个小雕像。”

    后面的话他没说来, 而是定定看向夏稚, 微笑起来

    怪不得，会邀请他住在这里。

    陆佰衍因为了解榆木雕像的作用，所以对陈家国的话也保留了一丝怀疑。

    夏稚：“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