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稚站在门，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心中已然有了一个猜想。

    程飒：“你相信我啊，楼全是血，不信你去看……”

    没有血，没有楼的少女，没有失去五官的男人……

    仿佛一切都是他们的错觉。

    名叫曲的男生一边扶着腰，一边呲牙咧嘴地看着程飒，表也是有些不可置信：“怎么是我？因为我住在这里啊！你不知吗？”

    “没有血，是净的。”

    “你要相信我，我是看到鬼了。”

    随后，她看见夏稚表凝重，声音也透些许沙哑。

    话音未落，夏稚的声音打断了她：“没有血了。”

    短暂的沉默过后，曲站直了。

    门外的两人看清屋里的状况，瞬间愣住了。

在脑门上的缘故，即使知即将面对的东西不是人，两人也没有一丝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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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飒愣住：“什么？”

    同在相亲相二十八家人的群里，程飒怎么可能不知。

    后程飒还在努力向曲解释，解释自己为什么会举着拖把冲上来，又为什么不分青红皂白就怼上来。

    他什么都没说，转撑着栏杆往看——本该被血浸透的石砖地上，净净，亦如他们刚刚楼时看到的那般。

    他那冷清的眸微微转，在夏稚和程飒只见徘徊，最终无声叹息，算是原谅了他们的鲁莽。

    刚才被不停楼的血腥场面吓到的恐惧已经完全被怒火控，夏稚来到304门，砰砰的开始砸门，后面跟上来程飒举起拖把，跑过来：“你去那边，它一开门我就怼上去！”

    这句话，无疑是在告诉程飒，刚才发生过的一切都是他们的幻觉。

    “算了，没事的话你们就走吧，我还要看书呢。”他扶起椅，又说：“公寓里经常发生怪事，你们又不是不知，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程飒说不话来了。

    曲愣了一，随后翻了个白，“我该夸你胆大吗？看见鬼了还敢碰？”

    没想到，里面很快传来了脚步声。

    “不、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刚才看见来的人不是你啊……”程飒懵了，求助的神落到夏稚上。

    “小？！”程飒惊了，立刻把拖把扔到一边，跨去扶他，“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是你……不对，怎么是你啊！”

    伴随着一声有些失真的‘谁啊’，304的大门被打开，一个形纤瘦的男生站在门，表淡然地看向门外的人，然而还不等他再开，一个没收住的拖把就怼了上来，男生惊慌一躲，虽然躲过了腥臭的拖把洗脸，但却踢翻了一旁的椅，腰也磕在桌角，疼得他倒一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