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找到，我们去的时候，她已经跑了，小姑娘脚快。”

    “跑了？”凌霜又问，“你救我的时候受伤了吗？”

    他摇：“没有啊。”

    “那我衣服上的血是谁的？”

    赵小光挠了挠说：“可能是徐司前。”

    “徐司前？”凌霜有些惊讶。

    “是啊，是他第一个发现你遇到危险的，也不知这孙从哪里来的消息……”

    凌霜忽然想到昏迷前的那通电话。

    她翻开通话记录，恍然大悟，果然是拨错了。

    不过，这个徐司前还聪明。

    晚上十一，徐司前洗过澡，站在台上俯瞰夜景。

    南城，对他来说，熟悉又陌生。

    几分钟后，他手机了一条短信息，发件人是凌霜。

    “徐司前，今天谢谢你。”

    他看完信息，没有回复，指尖一摁，熄灭屏幕。

    凌霜见对方不回信息，以为他没看到，又给他打了通电话。

    徐司前看着屏幕上“小警察”三个字，瞳仁微烁。

    集一旦产生，就很难再避让开。

    他缓缓接听，女孩的声音在这空寂的夜晚尤其悦耳。

    “徐司前，谢谢你今天去救我。”

    “不谢。”他语气淡淡，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绪。就好像救她这件事，和在路边捡块石一样容易。

    “你上的伤包扎好了吗？还痛不痛？”凌霜又问。

    徐司前揭开缠绕掌心的绷带，里面暗红的伤，对着光照了照。

    真奇怪，被她关心过后，这丑陋的疤痕都好像在某一瞬间变成了骑士勋章。

    “包扎过了，但很痛。”他戏谑笑了声。

    “啊？那怎么办？”女孩一时不知怎么接这句。

    晚风从窗里漫来，徐司前的心忽然变得异常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