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能要全言了。

    “在这里什么？”一声音从后响起。

    凌霜回，错愕地对上一双幽暗的睛。徐司前单手兜，迎光而立，湖风拂着他利落的短发，英俊还有几分痞。

    “你怎么在这里？”

    他从兜里摸个打火机，迎风了支烟，淡笑：“来夜跑，碰见块望湖石。”

    凌霜反应过来“望湖石”是在说她。

    “有心事？”他抬了眉梢问。

    “一吧。”凌霜收回视线，继续看向远。

    “难得碰见，请你喝瓶饮料？”

    “好呀。”

    徐司前说完，转去自动贩卖机上买了一罐汽，他右手夹烟，左手持罐，指灵活一拨，铁环打开，清新的橘气味溢温和的晚风里。

    “谢谢。”凌霜接过去喝了一，继续看湖发呆。

    “遇到什么事了？”他问。

    “工作上的事？”他背朝湖面椅靠，胳膊往后，架在金属栏杆上，目光平静地落在女孩上。

    “嗯。”

    “给你个树？”徐司前问。

    凌霜没说话。

    “不愿说就算了。”

    凌霜忽然开：“徐司前，你觉得法律真的能到完全公正吗？”

    他闻言顿了一，才说：“法律当然可以约束许多事，却不能掌控所有，所以它才常常需要完善，在1979年以前，我半夜跟你在湖边风，说不定会被判为氓罪，可现在我要是亲你，多被你打一拳。”

    他故意用一调侃的语气和她说话。

    凌霜侧过，听见他说：“尽力去争取，问心无愧就好，你也不是神。没有法律，还有公共德。”

    凌霜心里松快许多，她不想放弃，还想争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