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立刻剧烈动起来——上次在这里发生的事一幕幕来，她可是狠狠吃过他的亏。怎么会因为一句朋友就对他放松警惕……

    赵小光从外面来，问：“老大，有什么发现吗？”

    “找我有事？”男人的声音听上去很没力气，像是不舒服。

    男人站在门，她一看他不对劲，人没神，衣服漉漉的，脚上有，再看那印是红的，有腥味，是血……

    那辆路虎车停在雨里，人在家。小区保安让他们把车挪个位置，凌霜先行上楼敲门。

    雨还在，她脆叫上赵小光把车开到徐司前家楼。

    “坏了？”凌霜问。

    凌霜思绪回归说：“正在找线索，监控查得怎么样了？”

    “是啊，蒙得死死的。”

    “塑料袋？”凌霜惊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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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看到时间吗？”

    赵小光一脸沮丧：“嗨，快别提了。”

    如果他们不熟，吴先锋又为何要留着这张便签？

    是徐司前。

    怎么又是他……

    凌霜怀揣疑问，给徐司前打去电话。

    “嗯，有……”凌霜佯装淡定，手悄悄放到腰间去摸警。

    他们是什么关系？如果是相熟的人，留这样的便签纸，大概会立刻存手机。

    “什么事啊，非要大半夜过来？”他捂着脑袋，声音愈发闷，脸看上去很差。

    “坏是没坏，但比那更气人，”赵小光语速快的惊人，“不知谁在上面了个塑料袋，黑黢黢一团，什么看不见。”

    徐司前过了好一会儿才来开门。

    凌霜皱眉，看来凶手并不是临时起意，而是蓄意谋杀，他至少准备了三天以上，熟悉路线甚至熟悉被害人的作息。

    电话响过许久，无人接听。

    凌霜将那张标签装证袋，打开自己手机将那串号码存去。刚刚输几个数字，她的通讯录里忽然一模一样的号码。

    那是一串数字，有十一位数，似乎是……手机号码？

    “三天前。你说这里的保安是不是浪费白米饭？”

    凌霜查看了吴先锋的通讯记录，他没有存这串号码，也没有和徐司前通过电话。不，也许通过话，清除掉了记录。

    “我等会儿再跟你说……我东西没拿，去拿一。”她虽然能打得过他，但是不想和上次一样坠他的圈。可恶，这个赵小光怎么还没上来……

    他的号码为什么在这里？他和吴先锋认识？

    勘察完现场，已经十一了。

    对了，之前徐司前有去法过陪审团，那天的律师正是吴先锋。他那天鬼鬼祟祟，又是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