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你天天都哄他。”

    “没有。”她说不过他，脆来捂他的嘴。

    徐司前往后一躺，凌霜栽到他趴着，呈现一副饿狼扑之态。

    她赶忙要起来，被他摁住后腰。

    “太晚了。”凌霜心脏怦怦。

    “知，几天没见，抱着睡总行吧。”他轻笑着松开她。

    凌霜表一松，从他上来。

    两人靠躺在一起，相同的容貌，却是不同的神。

    她一凑近，亲吻他的。

    他任由她闹。

    过了一会儿，凌霜问：“你上的那行刺青，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已经知了？”他抚摸着她的后脑勺，语气温柔。

    “知，但我想听你说。”她钻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

    他没再隐瞒：“曾经差死了，想活着回来。”

    “‘那活着回来见你’中的你是谁？”凌霜继续追问。

    徐司前没说话，目光久地停留在她眉宇间。

    凌霜终于问那句话：“你到底……是不是周浔安？”

    他觉得自己的秘密，快要被她看穿了，迟迟没有说话。

    凌霜接着说：“我们缉毒警和我说，六年前在泰国发现了周浔安的尸。可我觉得，那不是周浔安，你才是他，对不对？”

    徐司前摸了摸她的眉，声音很低：“既然怀疑我，为什么不验我的dna？”

    凌霜在他脖颈里轻轻咬了一：“因为舍不得。”

    舍不得查他，舍不得像对待嫌疑人一样对待他。

    周浔安玉树临风、光明磊落，她对他也该那样。

    “你在泰国是不是吃过很多苦……”

    “没有。”他嘴轻蹭着她的发旋，声音很低，全然没发现这是对另一个问题的默认。

    凌霜没有拆穿他，搂着他说了句：“晚安。”

    徐司前吞咽嗓，有些，心脏柔到无以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