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眶渐渐。

    原来，凌霰是这样卷这起案的……

    她握着电话，有些痛恨电话那的梁海：“你知我是凌霰的妹妹，所以才把照片寄给我。”

    梁海叹气：“对不起，我也很抱歉……”

    凌霜歇斯底里地朝他喊：“明明陈旭死时，你只要说句实话，当时的警察就会继续往查，也会竭尽全力保护你，你偏偏不说。你知有多少人因为这起案家破人亡吗？”

    梁海沉默着没有说话，这倒是和他父亲一样。

    “你现在突然联系警方的目的又是什么？”凌霜努力让自己冷静来。

    “我爸被你们抓了。”梁海说了这么一句。

    凌霜追问：“你是想救他，还是想他招供保你平安？”

    梁海被凌霜问得自惭形秽，他想父亲看到照片招供，让警察把那些人全抓起来。

    “可惜，你爸看到照片后，什么也没说。”

    梁海觉得痛苦万分：“果然，他还是和从前一样，选择保护妹妹。”

    就像二十一年前，他离家那天，只带走了妹妹。

    “他亲手为你杀掉了吴先锋。”凌霜想起吴先锋死亡现场，凶手留的那枚脚印，年龄45周岁以上，画像和明叔基本吻合。

    “什么？”梁海颤抖着落泪来。

    “你就没有想过，你明明就在南城，为什么这么多年来，警察和那些人从未找过你？你真以为自己藏得天衣无吗？”凌霜拳说，“你该庆幸你还活着，活在别人的鲜血之上。”

    那个被他父亲选择的妹妹，未必就是幸运的。

    ＊

    周浔安站在在一旁，完整地听完了凌霜和梁海的对话。

    凌霜挂掉电话，捂着睛哭，他将她搂到怀里抱住，哄：“已经接近真相了，你得很。”

    可是，因这起案死的人一个都回不来了。

    这真相是血淋淋的、刺痛骨的……

    “走吧，去吃东西，到饭了。”

    凌霜说：“可我现在没胃。”